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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相反,你是我人生中最明亮的一刻守护星,一次次的用生命守护在我身边!”沐皖宸的眸中是从未有过的清亮,“所以,你听好,有些话我只说一遍,霍云霆,我-爱-你!”
“咣当!”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饭盒掉落的声音!霍云霆循声望去,就看见段子骞那张苍白的脸!
请试想一下三少的心情,好不容易等到心爱的女人主动的告白,却被人如此打断,而且还是传说中那个势均力敌的情敌,完全就是一秒钟从天堂掉进地狱的感觉,那双差点被沐皖宸暖化的星眸,瞬间盛满了阴沉的敌意!
虽然心情不爽,不过霍云霆的面上却仍旧带着一抹邪魅的笑意,看向忽然出现的情敌,唇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你就是我家亲亲老婆经常念叨的青梅竹马的大哥,段子骞?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段兄比传说中还要玉树临风,卓尔不凡,身边一定有不少美女追吧?”
额...霍三少不但霸道的像段子骞宣告对沐皖宸的主权,还好脾气的恭维他一番,让段子骞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本就凝滞的场面更加尴尬起来!
段子涵同情的望了眼自家大哥,还鄙视的白了霍云霆一眼,就算小宸宸是他的,也未免太嚣张了吧!
沐皖宸好气又好笑的剜了霍云霆,顺便狠狠捏了把某男腰上的软肉,这个男人也太小心眼了!随后她笑意嫣然的看向门口的俊逸男人,“段哥哥你来看我了?偿”
段-哥-哥!听到这三个字,某男的眸光他越发的深沉起来!
段子骞无视落在地上的多层不锈钢饭盒,优雅的走到沐皖宸身边,脸上带着温煦的笑意,打趣道,“原本打算带着吃的给你们的,可是刚才一时手滑,全献给土地爷了!”
沐皖宸和段子涵被这句话都逗得莞尔一笑,原本尴尬凝滞的气氛,被段子骞这句略带俏皮的自嘲尽数融化。
“皖宸,你刚才说,你跟霍总裁,你们已经....是不是真的?”段子骞还是有点不相信刚才听到的话,看向沐皖宸的眸中还藏着一丝侥幸。
沐皖宸的眸中一暗,从十年前,她就知道段子骞对她的心思,可是感情的事真的勉强不得,她对他,可以有相濡以沫的亲情,却没有动人心魄的爱情,从莫之皓到霍云霆,一直都是。
像段哥哥那么优秀的人,值得拥有一段更好的爱情,想到这里,沐皖宸狠了狠心,凑到霍云霆的身边,揽住他的手臂,甜蜜的靠在他的肩头,“不久前,我们已经去民政局登记了。”
段子骞的眸子彻底灰暗了下来,不过他终究是个极难得的谦谦君子,他苦涩的释然一笑,便朝霍云霆伸出了右手,“云霆老弟,今天我就把我放在心尖上宠了十年的宝贝妹妹彻底交给你了,希望你可以好好对她,如果你哪天对她不好了,小心我把她从你手里抢回来!”
段子涵看到自家哥哥的举动,忍不住为霍云霆受伤的左手捏了把汗,那个男人真是固执的要命!
“哼,你这个家伙就死心吧,这一天永远都不会来的。”霍云霆边拽拽的说道,边为难的看着段子骞的右手,隐藏着角落里的左手忽然发出一阵刺痛!
(可是世事无绝对,当这句话在不久的将来应验在他们的两个的生命中,霍云霆才知道什么叫追悔莫及!)
霍云霆的身子猛的一哆嗦!头上早已风干的冷汗再次渗出!他咬了咬牙,死就死吧,就在他准备伸出左手的瞬间,忽然一抹如同天籁的声音从门外幽幽的飘了进来!
“呦,这么热闹,我的宝贝弟妹在不在这里?”然后就见病房虚掩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帅美女人双手插兜的走了进来,
霍云霆慌忙背过身,心叫一声糟了!要是让那个暴力姐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不把自己废了才怪!
“盈姐姐...”看到霍斯盈的瞬间,沐皖宸忽然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每次见面都是在医院呢,真是个倒霉的小家伙...”
看到病床上的沐皖宸,霍斯盈叹息的摇了摇头,她一接到她入院的消息就忙不迭的赶来,这个丫头怎么就那么命运多舛呢...
“小涵涵和段总也在啊?”霍斯盈笑着朝段家兄弟笑着点了点头。
不过就在看见沐皖宸床上那个背对她的瘦削人影时,霍斯盈竟然感觉十分的眼熟,心底顿时疑惑不已!
一直在担忧霍云霆伤势的段子涵,看到霍斯盈的模样,忽然计上心来,她忽然走到霍云霆的身边,轻轻推了推他,“喂!霍三少,你都多大了,还跟你姐姐玩躲猫猫!”
果然下一刻,原本优雅的霍斯盈忽然变身暴力大姐,只见她凶神恶煞的走到霍云霆身边你,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耳朵!
“原来藏在这儿!!臭小子,你胆肥了,不但又没保护好自己的老婆,还把无视你姐姐我的存在,你小子是想吃爷爷的拐杖了是不是?”
望着霍云霆龇牙咧嘴的模样,沐皖宸顿时心疼的无以复加,刚想说话,可是眼前的画面却华丽丽的发生了三百六十度大反转!
霍云霆竟然一副很享受的模样,他的左手很快的环上自家姐姐的腰际,“姐姐,关于我家亲亲老婆的病情,我还需要跟你好好探讨一下。”某男边说边急匆匆的推着她就往病房外走去,脸上带着恬不知耻的笑意。
这一幕齐齐的闪瞎了病房中其他三个人的眼睛。
“你这个臭小子,到底想搞什么鬼!”直到被霍云霆强行带回十五楼的办公室,刚进门,霍斯盈就对某男不耐的低喝道。
可是却没想到,此时的霍云霆却无力的松开了拉着她的手臂,斜斜的靠着墙滑落在地上,额头上满是抑制不住的冷汗,弱弱出声,“姐...”
“云霆,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姐姐!”霍斯盈优雅美丽的脸上顿时慌乱起来,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家弟弟如此虚弱的模样。
霍云霆没有没有说话,只是悄悄伸出那只一直隐藏起来怕被沐皖宸发现的左手,而此时的情况,显然更加恶劣,除了深蓝色的衣袖已经完全被干涸的血液染的变了颜色,而且新鲜的血液仍在不停的从伤口流出!
这血淋淋的一幕,即便是拿惯了手术刀的霍斯盈看到,都忍不住变了脸色,她冷冷的看着霍云霆,眸中闪烁着颤抖的光芒,“这么重的伤竟然拖到现在,你是不准备要这只手了是不是!”
霍斯盈迅速的跑到工具间,拿出一把剪子回到霍云霆的身边,她小心翼翼的剪开左手臂上的布料,眼前那血腥狰狞的伤口让霍斯盈的手忍不住一颤,这种伤她经常在一些警察的身上见过,分明就是枪伤!
她抬头狠狠的瞪了霍云霆一眼,真是个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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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就在霍云霆走了之后,沐皖宸忽然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霍云霆虽然跟她姐姐感情很好,但通常都不会公然做出如此亲密的动作。
沐皖宸闭上眸子,两根手指轻轻的敲打着额头,回想一下,自从霍云霆进病房,表情都有些不自在,而且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不自然,到底哪里不对了!
看着沐皖宸的表情,段家兄妹的神色各异,段子涵是惴惴不安的担忧,段子骞则是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终于,沐皖宸的眸子倏地睁开,里面透着清澈的深不见底的光芒,是手!自打霍云霆进病房,他的左手一直都被他藏着!而且段哥哥朝他伸手时,他那种局促的表情,通通都在沐皖宸的脑中放映了一遍。
他有事情再瞒着自己!沐皖宸只觉得胸口一阵发疼,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
“皖宸,你怎么了?”段子骞忍不住上前,温润的眸中无比的焦急!
沐皖宸对于段子骞的话充耳不闻,似乎只沉陷在自己一个人的思绪中,忽然她的视线被床前地下的几个暗红色的圆形斑点吸引了过去,那呈喷溅式的不规则的多角形,就像....沐皖宸的眸子倏地一凝,那分明就是血液喷溅时的模样。
她的视线呈直线形朝门口的方向望去,只见此时的地上也有类似的斑点,一直到门口,甚至有些还能看出来是新鲜的血液。
沐皖宸的心猛的一疼,然后看向不远处有些不自然的段子涵,“子涵,告诉我,在那间冷库里,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段子骞的心中忽然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直觉告诉他,如果子涵说出这句话,那么他就再也没有机会可以追到眼前这个他爱了十年的女人。
段子涵就像是放下什么包袱般的长出口气,然后抱歉的看向自己的好友,“在我们救你的时候,他被暗算,被枪打中了左手,就在....他来医院之前。”
沐皖宸的眸子彻底沉下,果然.....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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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的加长型的林肯轿车停在了安城一座哥特式的豪华别墅前。
林肯车内,皇甫烨霖带着皇甫清蕾缓缓走下车,便朝驾驶位上的人看去,“景桓,你现在就回星辰去,公司不可以没有人坐镇。”
景桓瞧了眼神情恍惚的皇甫清蕾,目光中满是担忧,但他还是听话的调转车头,往市中的方向开去。
待到皇甫烨霖父女走进别墅的大厅,餐厅的桌上早已经摆上了热气腾腾的各种佳肴。
皇甫烨霖回过身,看到面色苍白的女儿,原本想斥责的话顿时说不出口,只是伸手宠溺的在她的头上抚了抚,“忙了那么久,一定饿了吧?”
皇甫清蕾绝美的脸上扬起一抹苦笑,然后朝他摇了摇头,“爸,我不饿,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间了。”
看着楼梯间皇甫清蕾魂不守舍,踉踉跄跄的模样,皇甫烨霖的双手死死的攥起,心中对霍家的仇恨更加的浓烈!
“老爷,要不要取点小姐爱吃的东西送到她的房间去。”管家小心的询问着皇甫烨霖。
“嗯,也好。”
管家用托盘装好要取的食物,然后便小心翼翼的朝楼上走去。
到了二楼走廊最深处的一个房间时,管家刚要敲门,却发现门只是虚掩着,便轻轻的推开,端着食盘走了进去。
此时的皇甫清蕾正环着双臂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静谧的花圃发呆,而且浑身散发着一种生无可恋的死寂气息。
管家的心中微微的叹了口气,将托盘小心的放在桌上才恭敬的退出,临走时还不忘小心的将门带上。
此时的皇甫清蕾面色惨白,浑身止不住的发抖,教堂中,霍启山跟她说的话,就像魔咒般不停的在她耳边回荡,“他寻遍了所有的地方,走遍了你们去过的每一个角落,一个月后,他回到家里,在暴雨夜,割腕自杀了!”
“然后在医院彻底昏迷一个星期后,他记得所有的人,却唯独忘了你,忘了所有和你的一切,现在的他过得很好,楚欣妍,你不要来打扰他,让他过平静的生活!”
“啊!!!!”楚欣妍不由的发出一声尖叫,“不,你怎么可以忘了我,霍云霆,你怎么可以忘了我!我不甘心,我一点都不甘心!”
尤其想起霍云霆因为沐皖宸对自己恶言相向的时候,皇甫清蕾的心顿时碎成了千片万片。
“老天爷,你为什么不让我在五年前就死了,如果那时候死了,我现在就不会这么痛苦,这种爱而不得的痛苦,让我怎么承受....怎么承受!”
皇甫清蕾的眸子渐渐变得血红,不过就在这时,一个念头浮上她的心头,霍岐山的话可信吗?那些话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吗?
皇甫清蕾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的眸子闪过一道明亮的光芒,她跌跌撞撞的取过手机,然后哆嗦着手编了一条信息发了出去!
很快,那边就回过来四个字,“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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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姐,你轻点,好痛啊。”左臂上的尖锐刺痛,让霍云霆忍不住痛哼出声。
“活该,自己忍着点。”此时的霍斯盈正在用高纯度的碘酒给狰狞的枪口周围消毒,其实她能感受到弟弟的身子痛的颤抖,她也知道那种感觉很难忍,但是她还是咬着牙进行着手边的工作。
好不容易等消毒工作完了,霍云霆额头上满是虚汗,整个人就跟要死过去一样。
“这就忍不住了,一会取子弹的时候,你别没出息的给我晕过去。”霍斯盈忍不住毒舌道。
“唔,我还是不是你的亲弟弟,你要这么残忍的对我,我一定是捡来的,捡来的...”
此时的霍斯盈早已起身回到隔间,听到门外某男的轻声嘟囔,让她忍不住噗的笑出声,这个家伙,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家伙。
霍斯盈取出自己做手术的工具箱,回到不争气的弟弟身边坐下,唰的打开,里面三层,每一层都放着不同的手术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霍云霆不禁浑身轻颤了下,然后满眼恐惧的看了自家姐姐一眼,“姐,这么多刀,你是准备解剖我吗?”
“嗯,*解剖,解剖下来的器官刚好捐给医院。”霍斯盈边用高温给手术刀消毒,边凉凉的回了一句。
“嗷嗷嗷!救命啊!”霍云霆忍不住附声喝道。
“闭嘴!”霍斯盈原本温柔带笑的脸顿时严肃了起来,“你听着,现在我要给你取出手臂上的子弹,在这个过程中,会很疼,但我不建议你用麻药,最近你受的伤太多,用麻药的话会影响身体的恢复---”
“那就不要给他用!”就在霍云霆准备抗议之际,办公室的门忽然砰地打开,然后就见段子涵扶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苍白女子蹒跚的走了进来,不是沐皖宸是谁?
“段子涵,谁让你带她来的?你竟然出卖我?”霍云霆忍不住朝段子涵冷言喝道。
“你不要怪子涵,是我求她带我来的。”沐皖宸扶着段子涵走到霍云霆的身边坐下,面无表情道,不仅如此,此刻的沐皖宸浑身竟散发着一种比冷库中还要冰冷的气息。
沐皖宸将霍云霆的头抱在怀中,然后平静的看向霍斯盈,“盈姐姐,开始吧。”
原本还担忧自家弟弟的霍斯盈,看到推门而入的沐皖宸,心中竟一点点的平静下来,这下终于不怕这个混小子不听话了,霍斯盈点了点头。
锋利的手术刀一点点的切在霍云霆已然红肿化脓的伤口上,剔除周围坏死的肌肉,然后一点点的向里切割而去,霍斯盈的头上渗出一丝丝的冷汗!
生生的被刀刺入皮肉的钻心痛楚让霍云霆的身子忍不住发颤,沐皖宸的面色也越发苍白,看着霍云霆咬着嘴唇压抑痛苦的模样,她的心甚至承受着更深的痛苦。
她将手臂送到霍云霆已然咬出血丝的唇边,温柔的道,“乖,要咬咬我的手。”
一边的段子涵脸色蓦地大变,这怎么可以!
霍云霆哪里舍得伤沐皖宸,他轻轻的将沐皖宸的手臂推开,然后苍白的笑笑:“宝贝,不疼,真的。”
终于,就在霍斯盈的手术到切到三厘米深处的时候,终于发现了那个被鲜血染红的子弹,她忍不住长出一口气,她用夹子轻轻的穿过伤口将那个子弹取出。
然后朝已然快要晕过去的霍云霆温柔笑笑,“好小子,不错,有点霍家人不怕死的劲头!”
沐皖宸看到那个从霍云霆手臂中取出的子弹,心中也微微的松了口气,只是看到那个翻着血肉的狰狞刀口,她的眼眶还是不自觉的泛红,她不自觉的环紧霍云霆的脑袋!心痛到无以复加。
霍云霆哪里不知道沐皖宸的心思,他看着她此刻如此在乎他的模样,心中早已化成了一滩温暖的春水,他在沐皖宸前胸的位置蹭了蹭,然后满足的喟叹了一句,“好-软,好-舒-服。”
一句话成功让沐皖宸的脸色沉了下来,她含羞带嗔的狠狠的剜了某男一眼。
接下来的缝针的过程倒是进行得很顺利,等到霍斯盈将霍云霆的手臂伤口彻底缝合,然后包扎起来!
段子涵下意识的朝墙上看看,此时竟然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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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辆黄色的保时捷停在了一座哥特风的豪华建筑前。
随着车门的打开,一个穿着深蓝色休闲西服的笔挺男子从车上走了下来,棱角分明的脸上总带着一丝不屑!
这个人就是皇甫家的御用医师,在全国医术界享誉盛名的柏煜祺!其实柏家在首都也是经商世家,可是这个柏家的二少爷偏偏不爱经商,独爱钻研医术。
“柏医师,你怎么来了,我们老爷好像没有哪儿不舒服啊?”庄管家在看到柏煜祺的瞬间,赶紧殷勤的迎了上来。
“不是老爷,是大小姐不舒服。”
柏煜祺跟着管家大步流星的走进大厅,然后恭敬的朝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的皇甫烨霖点了点头、
“你这小子怎么现在过来了?”对于柏煜祺这个孩子,皇甫烨霖可是打心眼里喜欢。
“是清蕾说她身体不舒服,让我过来的。”柏煜祺的眸中闪过一抹担忧。
“清蕾不舒服?”皇甫烨霖放下手中的报纸,惊得站起身,“那你赶紧上去吧。”
看着柏煜祺消失在楼梯拐角的身影,皇甫烨霖的眸中闪过一抹疑惑,刚才回来的时候没见这丫头有什么异常啊...
此时的皇甫清蕾正端着一杯红酒坐在沙发上兀自晃着,美眸中没有任何色彩。
忽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谁?”皇甫清蕾的眸中闪过一抹惊色。
“是我。”一抹带着磁性的迷人声音响起。
皇甫清蕾立刻站起身,快速的打开门,此时的门外正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俊朗男人。
柏煜祺上下打量着皇甫清蕾,深眸中带着一抹不自觉的疑惑。
“你看我干什么?”皇甫清蕾的语气中有些不悦。
柏煜祺收回视线,然后大喇喇的走进皇甫清蕾的房间,就到酒柜前倒了一杯拉菲红酒,兀自品着。
“你不给我治病,喝什么酒?”
柏煜祺抿了口红酒,眸中闪过一抹笑意,“你没病我治什么?说吧,找我来什么事?”
皇甫清蕾听到柏煜祺的话,美眸中沉淀了一丝异色,她走到柏煜祺的身边,默默的看着他,“如果有一个人,深爱着另一个人,那么他在遭受什么样的情况下,会忘掉另一个人?”
柏煜祺拿着高脚杯的手微微一顿,浅笑了下,“我只是一个医生,清蕾这个问题怕是问错人了吧?”
皇甫清蕾冷冷一哼,“柏煜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医学和心理学方面的权威!你到底说不说?”
柏煜祺看着皇甫清蕾微微的叹了口气,良久才道:“如果一个人遭受到重大刺激的时候,为了保护自己的中枢神经,便会自我保护的锁住一些记忆,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选择性失忆。”
“失去了爱人,割腕自杀,算不算?”皇甫清蕾的眸子一动,然后幽幽的冒出一句。
柏煜祺忍不住噗嗤一笑,看向皇甫清蕾的眼神中,也带上了一丝一样,“你说的不会是你吧?”不过还没说完,便遭受到身边女人一记无比锋利的眼刀。
“好吧,好吧,怕了你了,如果一个人失去了爱人,选择割腕自杀,最后如果被救回来,是会为了逃避这个事实选择局部失忆的,有的时候遗忘也是一种成全。”
有的时候,遗忘也是一种成全!当柏煜祺的这句话冲进皇甫清蕾脑畔的时候,心还是狠狠的痛了!遗忘了过去,就是遗忘了痛苦,难道现在的云霆就是这个样子的?所以他忘了自己,才摆脱了五年前的痛楚....
看到突然之间有些恍惚失神的皇甫清蕾,柏煜祺的心中不自觉的滑过一抹痛楚,一句话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你可不可以不要卖关子了!”皇甫清蕾的飘忽的心绪因着这一句话瞬间被拉回身体。
柏煜祺蓦地转身,眼神灼灼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如此不加掩饰的炙热眼神让皇甫清蕾的心中异常慌乱起来。
“我刚才说的,只是人主观上想忘记另一个人,会选择自我逃避,但如果他并不想忘记,却偏偏什么都不记得的话,那只有一种方法能办到。”
“他被催眠了。”
在柏煜祺离开皇甫别墅以后,皇甫清蕾将自己久久关进房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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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霍云霆再被开刀缝针以后,在沐皖宸和霍斯盈的双重压力下,不得不滚回琼苑去乖乖养伤。
此时的沐皖宸正被段子涵推着在济世医院的花园散步。
“我怎么觉得自己有种变废人的感觉?”坐在轮椅上的沐皖宸抚摸着自己僵麻的双腿,自嘲道。
“宝贝宸,你胡说什么,医生都说了,两个星期以后,你就可以恢复正常了!什么废人不废人的!”段子涵停下脚步,忍不住戳了下沐皖宸的额头。
“哎呀,你干嘛那么凶,人家不过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嘛!涵涵你不爱我了。”沐皖宸作势委屈的扁了扁嘴!
段子涵好笑的抿了抿唇,“多大的人了,还撒娇,你在这儿休息下,我去那谁给你喝。”
沐皖宸乖乖的点了点头。
看着段子涵娇俏的背影,沐皖宸的心中忽然感到很满足,爱人,姐妹,全部都陪在她的身边,如果说有什么缺憾的话,那就是除了自己的母亲,她从未有过真心待她的亲人。
就在沐皖宸低头发呆的片刻,一抹若有若无的脚步声轻轻传来,然后停在了她的面前。
---题外话---哇哇哇哇,难道失忆的真相要被解开了吗?其实我们的楚欣妍也是个苦命人啊,话说霍姐姐给三少开刀这一段写的我心肝颤啊。。。。呜呜呜呜,你们不爱我了,都不订阅,呜呜呜呜呜。。。。。我好可怜,不过话说最后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