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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一起,唐禾媗来不及惊叫,连滚带爬地往后退去——
第一次,在养心殿她差点*。
第二次,被刺客当胸一剑险些丧命。
第三次,被十三皇叔掳上屋顶……
数次血泪经验证实,背后有人绝非好事!
思想电光火石的一转,身体已然退到床边,上半身悬空要往下掉。一只猿臂早先一步,将她捞起锢在温热宽厚的胸膛里,熟悉的龙涎香透过鼻翼直冲脑门。
萧让那双比着寻常人色深的黑眸,在黑暗中似寒星一般居高临下。
“……皇上?”
他的出现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唐禾媗一愣,刚想要开口,头顶上方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微眯,萧让的手扯着她脖颈后的衣领用力一拉,毫不客气地将她丢出去,言语之间不掩嫌弃地道:“怎地从外面回来,你连衣服也不换就爬到床上来?”
双手撑在床边稳住自己,唐禾媗大眼环顾一周,确定了是身处于自己的江蓠宫。
她疲累之下委屈加倍,脑袋昏昏沉沉的胆子也比着寻常时候大了不止一倍。
当下和衣而卧缩在床边,嘴里没好气地嘟囔道:“又不是养心殿中,臣妾在江蓠宫从来如此。”
言下之意我的地盘听我的,萧让来者是客就入乡随俗地将就一下吧。
困乏之下神经也格外粗壮,她完全无视了后面那条存在感极强的龙,闭着双眼,意识迷迷糊糊地就要从身体上剥离。
猛地后颈被只微凉的大手一把按住,脑袋被压的埋进松软的枕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萧让不跟她废话,三下五除二,一只手利落地将她外面的衣裙给扒了下来。
唐禾媗好不容易挣扎坐起,大口大口的喘息。
对面的男人做完如此禽兽的事情,面上仍是一如既往的优雅矜贵,一手支着脑袋,慵懒地侧身而卧,一双眼睛高深莫测地盯着她。
这一顿折腾,唐禾媗此时才算得彻底回魂清醒。
顾不得衣着单薄轻透,双手支撑跪坐在床上,结结巴巴地道:“皇,皇上怎地来了,也不叫人通传一声。”
闻言萧让冷哼一声:“你不在宫中,跑去哪里了?”
“今晚大家一起去探望锦妃娘娘,多聊了一会儿,所以回来晚了。”
他嗯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道:“你最近似乎总是半夜三更地跑出去。”
唐禾媗一脸无辜,死不承认:“没有啊,只有今晚。”
“是吗?”萧让语气未变,尾音一挑问道:“这么说那晚禁地之事你老实的在自己宫里待着了?”
拿不准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了,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只能死扛到底。唐禾媗睁着大眼说瞎话:“对啊,那晚臣妾风寒,喝了药早早就睡了。”
他脸上若有似无地浅笑瞬间收起,萧让黑眸微眯,轻描淡写地道:“欺君罔上可是死罪。”
唐禾媗瞬间没了声音,垂着头乖乖地在床上跪好。
“你说你这么怕死,为何总是干些作死的事情呢?”
黑暗中无法看清他的脸色,只听得他语气玩味,似并无怒意。唐禾媗低着头,大眼骨碌骨碌地转,小声辩道:“那晚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妾愚钝不甚中人奸计,所幸皇上英明,明察秋毫不仅救臣妾于水火还顺手惩治奸佞,臣妾心中对皇上的崇敬与感激犹如滔滔江水。”
“还敢装傻。”他在床幔里坐直了身子,性感低沉的声音带了些许冷意:“虽说事有凑巧,但以你们两人的机警,万无可能两张纸笺同时掉落。以十三皇叔的性格,他绝不会故意做这种事,所以只能是你。”
她心中暗暗叫苦,只垂着头默不作声。
“从之前朕就有些怀疑,一开始以为是以退为进的小把戏,朕也乐意陪你玩玩。直至此次你不惜自己的名节,也要逼的朕冷落你。你自己说说看,是何原因?别再跟朕鬼扯你那套无爱而欢的怪论!以性命相搏,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说道最后一句话时他忍不住微微提高了声调,着实有些恼,并且抓住她的肩膀大力一扯,将她压在身下,亮如子夜寒星的黑眸闪着罕见的怒意,不善地目光紧锁着她。
萧让一向是冷静优雅甚至是漫不经心的,很少见他有如此明显剧烈的情绪波动,唐禾媗一时不能适应,大脑不经思考,下意识地否认:“臣妾没有。”
“那就证明给朕看。”
他怒极而笑,话落手指已然熟悉地划开她轻薄的内衣,另一手直截了当地按上女子柔软的胸脯,带着惩罚意味毫不惜力的搓揉。
从他身上传来的熟悉香气让唐禾媗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前世的肢体纠缠,今生的爱欲交织,还有他难得一见的薄怒,所有的一切在她的脑中混乱的接踵闪过。
她突然想起晚上在锦妃宫里众女脸上的表情。
困扰她一晚上的愁绪如今被那双大手全部揉搓出来。
所有人都认为她宠冠后宫,无人能及,连一向与世无争地锦妃都唯恐她身怀龙嗣母凭子贵,提前拉拢结交。倘若真的得偿所愿使萧让冷落自己,这些日子所谓的盛宠该要如何解释?怎么会有人相信夜夜伴君的宠妃还是处子这个事实!她又如何能够撇清自己,全身而退呢?
就像十三皇叔说的,她果真太嫩,不了解萧让更不了解男人。
她的种种作为不仅未能达成目的,反而事与愿违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远,一心想要脱离皇宫,反而一开始便朝着条错误的窄道一路狂奔。
越想越觉得失败,唐禾媗心灰意冷之下,干脆放弃了所有挣扎。
萧让本是带着惩罚意味的逼供,但是因为女子胆怯克制的不配合,年轻身体间不经意的摩挲碰撞最容易擦枪走火,情-欲渐起,身下那张明媚娇艳的俏颜总能挑起他的情绪,令他变的不像自己。
年轻的帝王有些迷茫,但似乎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还有些莫名的欣喜。
“唐禾媗……”
他一生欲求欲索惯了,特别在女子方面太过顺风顺水,身下的女子又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嫔妃。连名带姓地呢喃着她的名字,萧让情动,凑上去欲吻那柔润软嫩的红唇,直欲假戏真做将她就地正法。
忽然感觉身下那撩拨一般绵软隐忍的推拒全部消失不见。
萧让低头,就看见她双手摊开成大字型,威武豪放地摊平身体躺在那里,俏丽的小脸上写满视死如归的悲壮。
“你……干什么?”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萧让难得的失语时刻。
唐禾媗正悔自己在错路上耽搁太久,如若一早顺势侍寝,不去招惹他,纵使日后不能出宫,好歹也能奋斗一条小命,在皇陵宗庙里青灯长伴,聊此余生。
不必弄成如今这般不上不下,不尴不尬的混沌局面。
她破罐子破摔,一心想要纠正错误,自己柔顺下来萧让却突然住了手,她大惑不解之下,鼓起勇气迎合他手掌的包覆,向上挺了挺胸膛。
“皇上,来吧。”
眼神充满鼓励,一副‘不要跟在下客气’的侠骨豪情。
手掌仿佛触了电一般快速缩回来,萧然抱着自己的手,往后一闪,瞬间黑了面:“又做什么妖?”
“侍寝啊。”
唐禾媗无辜地眨了眨眼,不是他要自己证明的么。
怎么刚刚还一副要强了她的样子,现在又当她是蛇蝎一般避之唯恐不及。
她并非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下定了决心,便依着前世的经验欲侍奉圣驾。本想依着规矩先褪掉自己的衣衫,手伸到颈边才发现自己只穿着轻薄浅透的内裙,借着月光,看见萧让仍是一套齐整的正装,当下挪身过去,轻声道:“臣妾服侍皇上更衣。”
萧让一把拨开她的手,又往后退了些。
他自然不知道她心中百转千回的曲折历程,只是下意识地无法接受羞涩的处子瞬间化身豪迈的熟女,忍不住问道:“……你没什么事罢?”
“臣妾没事。”唐禾媗摇了摇头,轻柔一笑,又伸手过去想帮他宽衣。
这笑容娇媚可爱,看在他眼里却如鬼似怪。
粘在心底的情-欲暧昧霎时消失殆尽,萧让立时轻喝:“别过来!”
她不明所以,他审视怀疑。
一帝一妃就以这种诡异违和的状态对坐床上,在黑暗中大眼瞪小眼。
门上笃笃两下轻响,明德公公尖细的声音在外恭敬唤道:“皇上。”
萧让回神,略带不耐地应了一声:“嗯?”
“奴才有急事相告。”
“你老实待着。”朝她丢下句话,萧让起身下床朝外殿走去,方才朝外淡淡地吩咐:“进来。”
皇帝留宿江蓠宫,嫔妃在内,明德公公自然不好入内,听声音进来回话的是青芜,她一向稳重,又冷静自持,按着规矩跟萧让行了礼,才不疾不徐地开口说道。
“启禀皇上,春央宫的宋婕妤有喜了,但是刚刚险些小产,太后让人来请皇上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是为了花花拼了呀~~嘤嘤~~
花花照我心,日更向前进~~~
PS~想要肉肉的同学再等等,他俩的肉我一定要写爽,绝对不写温吞的肉,目前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