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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关夏不也是隔三差五,心情大好的时候才会来会所哄一哄吗?甚至很多时候,他连关夏的面都没有见到,也满不在乎,悠闲自在的离开。 秦殊晏将钥匙扔在玄关处的鞋柜上,反手把防盗门关上,淡漠的语气明明波澜不惊,知何却莫名的不寒而栗。
“你去哪儿了。”
柔软的毛巾被死死的攒在手里,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胸前后背,发梢凝结着一个个透亮的小水珠,低落在白色的工字背心上,晕开星星点点的水迹,凉意小片小片的渗到皮肤上,逐渐扩散汇聚。
看着她沉默着没有任何形式的回答,脸上的惊恐毫不掩饰,那是来自对他的害怕。秦殊晏的心突然就柔软了,他将浑身不可遏制的怒气与焦急收敛了些,尽量放轻声音,让自己的问话变得温柔一些,他重复着问题,像知何靠近,“乖女孩,告诉我,昨天去哪里了?”
知何本能的想要往后退,就算这样的秦殊晏语气温柔许多,眼眸里的光芒柔软,她却依旧感觉到了其中潜伏着的危机感。
秦殊晏慢慢的,一步步逼近,直到离她只有一臂之遥,知何像是被人使了定身咒一样,无论内心如何挣扎,这后退的一小步却无论如何迈不出去,双腿沉重的如同灌了铅,双手也是。
“怎么不回答我?”秦殊晏挑眉,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故作镇定淡然的在沙发上坐下,长臂一伸,知何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跌进他的怀里。
愣了两秒之后,知何才像是屁股上装了弹簧 一样往上窜,却被他的一双铁臂锁链一样紧紧的箍住,重新拽回自己的大腿上。
知何的腰很细,秦殊晏只用一只手臂便能将她锁死在自己的怀里,他挑起知何还在滴水的湿发,缠绕在指尖,百合香味的洗发水味道潮湿而柔软的沁到鼻尖,“去哪里了,为什么挂我电话,还关机?”
知何对他的亲近十分抗拒,一手推在他结实的胸口,一手用力去掰秦殊晏扣在她腰上的的手,紧蹙着眉头,喉间像是被一块生硬而棱角锋利的铁块堵住,连吞咽的动作都那么难做,想说的话说不得,咽不得。
她已经开始慌乱,大脑像是万花筒一样,闪过不同的念头,她凌乱无措的组织着措辞,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开头,来告诉秦殊晏她和孟一川结婚的消息,尽管没有那一纸结婚证,但是除了那一纸结婚证,其他该有的孟一川也绝不会委屈了知何。
她想说,你别再来找我了,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各自过各自的生活,互不相扰,多好?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秦殊晏和知何还在不厌其烦的做着你抓我推的动作,一个亲近,一个抗拒他的亲近。
秦殊晏不知道门外站的是谁,只是在门铃不厌其烦的响起来的时候皱紧了眉头。
知何下意识的扭头往门口看去,仿佛是听到了解救她于挣扎与纠结之中的钟声,她拍着秦殊晏的手臂,指了指玄关处,示意他放开她, 好去开门。
秦殊晏却不管不顾的径自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间,喃喃低语,“不许。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门外站着的是谁无关紧要, 他也漠不关心。如果是这个房子的另一个租住者许橙,她有钥匙,可以自己开门进来,而最重要的是,许橙一时半刻,甚至是可能永远都不会回到这里。
无论是许倾还是他的大哥秦殊昀,都不会再让许橙再有机会离家出走。
没有人去开门,门铃响了很久,换上了规律而缓慢的敲门声。孟一川干净清澈的声音透过防盗门响在安静的客厅,“知何,你不在吗?来开门啊,我给你买了东西给你。”
秦殊晏扣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墨色浓眉紧紧的拧起来,像是起伏的山岭,他冷声问道:“你想去开门?”
若是她敢点头,秦殊晏不定会怎么惩罚她。秦殊晏手指一挑,宽大的手掌带着灼人的炙热油走在她的腰间,知何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往他怀里瑟缩着,用手去拨他的大掌,腰间的肌肤实在娇嫩,知何又是最受不了痒的人。往日,她跟孟一川若是有些小矛盾小摩擦,孟一川来道歉一定会找她的痒痒肉来挠,一定要她破功失笑,斑不起脸来。
知何忍不住歪着脑袋,不想笑又实在忍不住,脸上的表情像哭又想笑,不停的往秦殊晏怀里靠,去躲开那只恼人的手。
她想要站起来躲开,秦殊晏却紧紧的盯着他不给她任何的机会逃离。他只用一句话便彻底打消了知何想要起身的念头,“站起来干什么?想去开门,让你的前男友看看我们在做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的在知何的腰间捏了一把,凑在知何的脖颈间狠狠的吸吮了一口。
知何不得不被迫坐在他的怀里,如坐针毡,听着外面的门铃声、敲门声以及孟一川的隔门喊话,心里焦躁不安。
“你要是想在他面前跟我秀恩爱,二爷我陪你,只要你喜欢,你高兴。”他突然扣着知何的后脑勺,与她以额相抵。知何猝不及防,两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眨着眼睛,因为距离太近,反而看不清近在咫尺的秦殊晏的面容。
孟一川在门外的喊话并没有持续多久,两声敲门之后,显然他是放弃了。一时客厅里再次安静下来。知何不断地去推开秦殊晏捣乱的手,此时此刻终于得到机会,倏地起身,连忙往边上走了几步,逃离开能被秦殊晏一手抓过去的范围。
知何喘着气,呼吸还是很急促,目光闪躲了两下,最终格外坚定的落在秦殊晏的身上,“你走吧,别再来找我了。”
她狠狠的喘了口气,憋在胸口的这句话终于“说”了出来。那一刻,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她已经来不及思考,只想着尽快解脱,与秦殊晏断的 干干净净。
手语打完,手臂重新垂在腰侧,她看着秦殊晏冷着眸子,面无表情的看她,这才抬手在自己的脑门上轻轻拍了一下,秦殊晏不懂手语啊,她说是说出来了,可是他又怎么会懂?
她警惕而戒备的看着秦殊晏,绕到茶几的另一边,想要去拿自己的手机。
秦殊晏不动声色,看着知何小心翼翼试探过来的动作,手机在茶几面上嗡嗡震动的那一刻,他突然出手,动作迅猛的像一只捕食的猎豹,准确无误的将手机抓进自己的掌心。
一划开屏幕,壁纸图片便已经将他的眼睛刺的生疼。笑靥如花的知何一袭白纱,长长的拖尾摆在身后,微微歪着头,站在碧绿的草地上,站进夕阳里,姣好的面容精致秀气淡的彩妆修饰,小巧的鼻尖,纷嫩的红唇微微弯起,温柔的眸光落在那双带着白色*手套的双手上,夕阳橘黄色的暖光仿佛将她容纳进无尽的时光中,一身白色西装的孟一川揽着她的肩头,眼眸被夕阳所倾覆,深情款款的吻在她的颊侧。
时光仿佛在这一刻永久的定格。
秦殊晏紧紧的盯着屏幕上的壁纸,手背上青筋暴起,因为注视屏幕而低垂的眼眸,在知何看不到的地方孕育着一场吞没一切的黑暗风暴。
知何已经僵住,浑身的血液忘记流动,她站在那里止不住的发抖,看着屏幕上自己竟然能笑的那般幸福,此时此刻竟然如此刺眼。她盯着秦殊晏,墨刻浓眉竟然异常的舒展,细长的桃花眼此刻低垂着眼睑,她看到他深邃的瞳眸,挺立的鼻梁如鬼斧神工,精心雕琢。只是单薄性感的薄唇此刻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颊侧隆起的咬肌暴露了此刻他内心的不平静。不单单是不平静,更多的是愤怒,愤怒,还是愤怒。
远方的天际突然滚起道道惊雷,轰隆低沉的 声音从遥远的地方影影约约传来,风从打开的窗户里窜进来,掀起轻薄的窗帘,高高的扬起,待风势稍弱时无力的垂下。乌云浓重的压积而来 ,仿佛在多日的炙热 高温天气下,积攒时日甚长的暴风雨的力量在一天的阴郁低沉气压的天气下,终于一次性的爆发。
一道天雷仿佛在耳边炸开,知何终于如梦初醒,顾不得正在气头上的秦殊晏,连忙小跑着去关阳台和厨房的窗户。
晾在阳台的衣服不少已经被刮落在地面上,还好没有掉到楼底下去,或者被风吹到别人家的阳台的遮阳棚上,只剩几件顽固的衣服依旧停留在晾衣杆上,带着晾衣架在平滑的杆上来回摇摆,簌簌作响。
知何踮着脚尖去够那几件衣服,与从地上捡起的衣服一起收拢到自己的怀里。一眨眼的工夫,狂厉的风挟卷着豆大的雨点,以极快的速度打在她的脸上,手背上,竟是生疼。
眼睛已经睁不开,头发也被风吹起,散乱了一脸,她连忙转身,准备进客厅,身子撞进一个炙热的胸膛里,还未来得及睁开眼睛,已经被人紧紧的箍住。
这里,除了她还能有谁?
知何不跟他折腾,只怀里抱着一堆衣服,身子抵着他的胸膛往客厅里走。
秦殊晏却纹丝不动,将她阻挡在阳台,任风肆虐,雨点乱打,而岿然不动。他愤怒低沉的声音混杂着呼呼的风声里,“俞知何,你消失了两天*,就是背着我去跟他结婚?”
知何听不清,耳边全是呼呼的风声,他的话语还未来得及到达耳廓,便已经被这风雨声吹散。
她努力抬头去看他的眼睛,不其然的撞进一片深邃的暗色风暴里,同她身后的暴风雨一样。她的发丝吹拂在脸上,吹到他的脖颈,胡乱挥舞着。知何将嘴里的发丝拉出来,把怀里所有的衣服都推给秦殊晏拿着,秦殊晏的双臂紧紧的锁死在她的腰间,她跟他亲密无间,连一个手指都塞不下,就算秦殊晏不肯去抱衣服,衣服被紧紧的夹在他们两人之间也绝对不会掉下去,只要他们保持现在这样紧贴的距离。
知何好不容易腾出手,指了指客厅,用嘴型缓慢而无声的告诉他,有什么事情进去再说好吗?
秦殊晏面无表情,他只看得到知何的嘴唇在动,脑子里被孟一川发来的那条短信所填塞。
--亲亲老婆,你出门了吗?我在超市帮你买了意大利面和水果蔬菜,现在在门口进不去。你今天不是说喜欢我做的番茄肉酱意面吗,以后只要你想吃,我就给你做。
一字一句,就像是把这些话刻在了秦殊晏的脑子里,格外的清晰,想要忽略,想要忘记,却连模糊掉都做不到,更何况装作视而不见,平静淡然。
“你昨天在他那里。你跟他睡了,你们两个睡了,是不是。”秦殊晏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句句问话都用了肯定的语气。
风声太大,雨势太强,知何的后背已经被打湿,连着秦殊晏的眼睫上也沾着小雨珠,碎成几瓣。她根本听不清,也没有心思在这暴风雨中去仔细倾听辨认秦殊晏到底说了什么。
生气也好,愤怒也罢,将这暴风雨挡在窗外,我们进去说,进去吵,不好吗?
显然秦殊晏并不这么想,他双手紧紧的扣在知何的腰间,逼着她往后连退几步,直到身子抵在阳台的围栏上,才停了下来。
衣服随着他们凌乱急促的脚步掉了一地,知何正在心中默念,等明天还需要再洗一次了,这得浪费 多少水电费,她还得再辛苦忙碌,浪费时间。身子突然腾空,她在这开始密集成线的雨中,被秦殊晏抱在冰凉的铁栏杆上。
知何心中一慌,不敢回头去看,往前倾着身子,紧紧的搂住秦殊晏的脖颈,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无声在心里怒吼,你疯了吗?下雨了,还在刮大风,这里是五楼,我会从栏杆上翻身后去掉下去的!
雨点密集成线,被风吹斜了打在两人身上。小区楼下已经空无一人,各家各户早已收完衣服关紧窗户,在家里等待着这一场晚来的暴风雨离开。
知何坐在栏杆上,心里一阵阵的发冷发颤,她不敢反抗,不敢挣扎,生怕因为两个人的争执而让自己在混乱中一个不小心翻身掉下楼去,一命呜呼。
秦殊晏抓着她的腰身往外一推,虚晃了她一下,知何更加将他抱得死紧。雨水顺着额头,滑过眼睑,流过脸颊,知何已经被雨打的睁不开眼。她是背对着阳台的,而秦殊晏则是直面风雨。她尚且这般狼狈,秦殊晏的情况又能好到哪里去?
秦殊晏精心打理过的发型已经完全被雨打湿,如同被一盆冷水迎头浇下,他坚毅的脸庞,高蜓的鼻梁,眼眸里不见一丝一毫的狼狈不堪,目光从朦胧的雨帘里收回,落在面前已经紧张害怕的睁不开的小女人身上,他缓缓地凑到知何的耳边,气息从他的唇瓣里直接全数吹进知何的耳朵。
知何瑟缩了一下,这次将秦殊晏所有的话都听得一清二楚,他说,“俞知何,新郎不是我,你怎么敢随随便便的嫁?”
知何一偏过头,唇瓣便直接擦过他的侧脸。秦殊晏放在她腰间的手突然下滑,知何连忙自救的搂紧他的脖子,他将知何的两腿分开,夹在自己的腰间,将知何从栏杆上抱下来,就这知何攀在他上身的姿势,寻到知何的唇,紧紧的吻住,连啃带咬的不准她离开。
知何如果敢往后仰头,他便松开托在知何臀部的手,再次将她的臀部在栏杆上抵住。这样反复的威胁,就算秦殊晏不用手去按着她的后脑勺,知何也不敢轻易离开。
如果说起初的时候,知何还会反抗,会挣扎,不愿意妥协,当她食髓知味时,秦殊晏若是敢稍稍往后仰头,她便会不管不顾的追过来。
两人浑身湿透了,几乎在这场相互对抗并且与大自然对抗的战争里,燃烧了大部分的理智。
没有感情的两个人在醉酒后都会情不自禁的做出不该发生的事情,更何况是两个相爱却因为种种原因,你追我逃的男女?爱情是一坛最为浓郁香醇的美酒,否则怎么会用那么多男男女女昏了头,直要生死相许?
知何的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刚才在外面接受的雨水还是眼角的泪水,也许是两者兼有之。她浑身都开始惹起来,紧紧闭着眼睛,任由秦殊晏在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她的身子永远在腾空,她永远在旋转。
从阳台冰凉的栏杆,到客厅沙发的靠背,到卫生间的流理台,身上的白色工字背心已经全数湿透,因为先前洗过澡,所以并没有穿胸·衣,浅绿色的棉质半身长裙也已经被打湿,黏在身上,当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滑过胸口,向下流去的时候,她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翼而飞。
知何全身白希娇嫩的肌肤已经被热气熏成淡淡的粉色,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被秦殊晏吻的七荤八素,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只是单纯的凭本能去回应。阵地不断转移,知何已经模糊掉了位置觉,任凭秦殊晏一个人抱着她折腾,她只需要夹·紧·双·腿,不让自己掉下去,和回应。
窗外的暴风雨来势汹汹,并且愈演愈烈,知何卧室内的风雨也未停歇,如火如荼,里里外外相应成一片,唯一的区别是房间里热烈,窗外冷冽。
这一场风雨,从日落时分一直持续到次日,还未完全停歇。起初凶猛的势头持续了一整晚,直到黎明前夕,才暂时疲惫的弱下来。
天大亮的时候,已经渐弱将停的雨势再次猛涨起来,汹涌澎湃,并且颇有卷土重来,持续一天的势头。
知何累了*,直到快要天亮才稍微安稳的睡过去,还没有睡多久,秦殊晏再次覆上来,叼着她微肿的唇瓣,反复口允口及着,得不到她的回应,牙关往下一咬,稍稍用力。知何实在困极倦极,连眼皮都没有睁一下,随手抬起来拍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脑袋往一边推开,想要翻过身子,继续睡,这一动,身上酸软疼痛,像电流一样从始发出快速的蔓延至全身。
秦殊晏精神奕奕,顺势抓着知何的手,放在嘴边,慢慢的啃咬着。直到知何实在受不了了,瑟缩着往回抽手,身子却转了过来,仰卧在*上。
这场雨忽缓忽急,淅淅沥沥一直持续到下午两点,才彻底停歇下来,天边挂着鲜少见到的双道彩虹,一道深,一道浅,平行并列。
秦殊晏起身在窗前打电话叫案尚的外卖时,不经意的一抬眸发现的。挂断电话之后,他立刻回身,将依旧浑身光·裸着的知何抱起,随意的扯过薄被裹在她的身上,将她裹成一个蚕蛹打横抱在自己的怀里,带她去窗边看彩虹。
因为她的突然消失,百年难遇的巨蟹座流星雨没有看到,他精心布置的山顶露营,帐篷篝火,钻戒鲜花,蜡烛萤火虫,所有的美好都落了空。
那一晚,郊外山上的景区被秦殊晏大手笔的包了场子,不准任何人进入,也因此白瞎了一个最好观赏流星雨的去处。
没有看到流星雨,还能一起看难得的双刀彩虹,老天不是对谁都这么优渥。
知何在秦殊晏锲而不舍,不厌其烦的摇晃中,被他柔声哄着,好不容易才肯抬起眼眸,朝着秦殊晏的方向看一眼。这一眼,便再也舍不得合上。
“漂亮吗?”秦殊晏低头吻着她的额头,将她身上凌乱的薄被整了整,胸口的被子松松垮垮,知何白希的皮肤上落下深浅不一的紫红色吻痕,胸前大片美好的*一览无遗。
秦殊晏不自然的滚动着喉结,将目光强行移开,把被子收紧,遮挡住她胸前的美好,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再扑上去。
知何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双道彩虹挂在楼顶,像一座巨大的桥,仿佛走上几十米,便可以到达桥下,登上桥头。
她转过头去看秦殊晏的眼睛,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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