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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赌石会”很是有些夸大了这里的排场,其实就是街上的几家店铺参与而已,毕竟在S市这种赌石并不兴旺的地区,已经算大场面了。
肖腾是条爱财的龙,他很早就决定以后一定要开一家珠宝首饰公司,今天来这里赌石,算是对翡翠原料探探路子。没办法,还没成年的人就是麻烦。而肖涟他们纯粹是来凑热闹的,赌石这个行当真是十分有趣。虽然外边的玉石是在比不上空间里出产的,就当练练眼力、试试运气也好。
这条街上有一家S市最大的玉雕老作坊——玉簟秋,祖传的手艺,一个老师傅李老头,两个已经出师的徒弟,另外还带着三两个学徒。他们只是卖成品翡翠玉器和接受定制,并不经营赌石,在这一代颇有名望。
这回的赌石会却是他们家牵头组织的,场所也是由他们提供。
进了玉簟秋,并没有看到摆出来的毛料,只是像往常一样摆放着几个成品玉雕,甚至都没什么客人。
“大哥,怎么回事?不会是你搞错了吧?”肖麒看了一会,转回头问。
“怎么可能,你们没感觉吗?毛料都在后头的院子里呢!”肖腾低声说。
“哟,我们可不像你,长了个龙鼻子连几里外的金银珠宝都能嗅得到味儿!”肖羽嬉笑着。
这时,肖涟转了一圈下来,“看来,这次的赌石会并不是对外开放的。我刚才看到有个人拿着张请帖。”
“这下麻烦了。”
就这么一会时间,就有伙计朝他们走来。
“小伙子们,咱们店今天不做生意,你们看完了就上别处逛逛吧。这儿一会儿要关门了。”伙计还挺客气。
“今天有大宗生意是吧?我们就是听说有赌石会才来的。怎么不见毛料啊?”肖腾装着不解。
“哟!你们看来也是有点门路,有请帖吗?有请帖才让进呢。再说了今天是大买卖,得有大钱呢!小孩子能做主吗?别瞎凑热闹了。”伙计兴奋了,笑着打趣道。
“那大哥你今天就走眼了,只要不太夸张的我们还真能做主。做生意不是得开门迎客的嘛,不让看怎么知道我们办不来这买卖。”
……
正说着,店里又来了个几个客人,其中就有最近才见面,让他们倍感无奈的查南。
“肖涟——,你们怎么在?”他有些吃惊,就对着肖涟问。谁叫肖涟长得最像妈妈,还是四兄弟里比较接受他的一个,当然,那是查南自以为的。
肖腾觉得有门。查南这时候来,带着身边几个看样子是陪同的人员,应该会是有请帖,便向他家小四使了个眼色。
“哦,来凑个热闹。”肖涟挤出几分不好意思,瞄了一眼伙计手里刚才收上来的请帖。
这么明显的暗示,查南怎么会错过呢?
“嗯,我带你们四个进去。”查南说着,就有陪同人员手脚麻利递上了请帖,向伙计示意,“走吧!”
后边的院子很宽阔,大致有三堆大小不一的毛料。数量较多的那一些,是全赌的,就百来块,面上表现都挺好。半赌的还分成两堆,一堆开窗比较大,一堆只是稍微擦了点皮。最边上还有一台解石机。
肖腾一进院子就自顾自地走了,另外两个也很没义气,留下肖涟一个人尴尬面对查南。今天幸亏他在,肖涟他们才能进来,总不能都丢下查南各自走掉吧。肖涟自觉还是很厚道,干不来这事。不待见是一回事,后来肖妈妈自己都放开了,肖涟想,他们也不必耿耿于怀不是?只要查家不来招惹他们,就各自有各自的生活罢了。
可是怎么开口呢?称呼真是个难题。肖涟很伤脑筋。
还好查南没有让他继续为难下去,“你们也来赌石?这买卖风险可是挺大的,你们还小,看看就好了,可别乱来。”
“嗯,大哥对这个有些兴趣,来看看眼界。”他顿了一下,“今天,谢谢您了。要不我们还真进不来。”
“小事儿,我想我能为你们做更多。”查南看着他,眼里带了伤感。
“呃……您也是来赌石的吧,要不我就不打扰了,自己去看看。”眼看话题有被带到敏感问题的趋势,肖涟想脱身了。
查南怎么会放他走呢,他是真想和肖涟他们打好关系,“我不懂这个,人家请我来玩玩。小涟跟我一起看吧。”
一身鸡皮疙瘩,肖家小四最讨厌别人叫他“小涟”了。虽然他本身确实是朵“小莲”,但是这名字是在太女气了。
“好吧。”
他们去了开窗比较大的半赌石那儿,肖腾他们仨全蹲在一块半赌毛料前面。
那是一块看起来不太被看好的毛料,就只有他们仨在装模作样,用旁边桶里的水将石头打湿了,拿着电筒往里照。
“哇,这颜色好绿。”肖麒这个老粗,抢过电筒,半个身子都倚上去了看,嘴里嘟嘟嚷嚷,“这还挺好玩的。”
“老三,我也要看!”肖羽笑嘻嘻把他推开些,两人抢着个电筒,玩的不亦乐乎。
放下被抢空了的右手,肖腾对着他俩眼角直抽抽。
明明一上手就能感觉得到里面的东西,装装样子也就算了,玩上瘾了,居然装的这么白痴。
“呵呵……”后头传来有点耳熟的笑声。他们齐齐转头看,是查南在笑,对着他们笑得一脸慈爱!
肖家兄弟很默契,都一身鸡皮疙瘩。
“有喜欢的吗?看上什么跟我说,我买给你们。”见他们都看自己,查南急忙示好。
“哼!”还是肖羽,他对着这个男人都没有其他话了,只会哼哼。
“谢谢,不过还是不用了。”
以肖家兄弟们的眼光,这里的毛料真比不上空间里的万分之一,不过对流通的翡翠市场来说,也算得上档次了。就感觉到的气息看,这里没有老坑玻璃种这样的极品,水种、冰种还是有一两个,其余叫得上号的都是些豆种和芙蓉种。看起来S市的毛料来源,也不算太差。
“既然来了,就都挑几个,试试手气呗。”肖腾也不失望,对他们说。
“好嘞,就去!”他们都去的全赌的毛料那儿,几个气息很好的都在这呢。
肖涟也撇下查南,走到一边去挑毛料。
他将手放在一块感觉不错的毛料上,脑海里慢慢浮现出毛料里头的样子。一块黄翡,颜色鲜亮,水头一般,像是蒙着一层雾,遗憾的是里面飘着一些絮状物,破坏了整块毛料的价值。肖涟还这不在意这个,颜色挺中意,放空间里养养就什么都好了。记下石头的标号,他就走向另一边。
略过几块表皮很好,内里却是一堆杂絮的石头,肖涟停在了一块只有一颗排球大小的毛料前。它的表皮是墨绿色的,显得很暗淡,上面并没有松花,表现得就像一般石头,十分不起眼。肖涟“看了看”里面,真是十分惊喜。这块毛料里的翡翠并不大,只有一个拳头大小,委委屈屈地挤在毛料的一边,是一块少见的墨翡。
之后,肖涟并没有再挑了,随手捡了一块质地细腻的芙蓉种。
其他三个也挑好了自己要的石头,将号码报给了肖腾,由他来拍。
“把单子给我吧,我给你们买。你们小孩子家钱留着自己花吧。”查南不放弃任何表现机会。
“不用了。我们这就是在自己花呀。”肖涟好笑地说。
“嗯,确实不用了,爷爷奶奶给的应该够了。”
最终,还是由肖家兄弟自己有惊无险地拍下来,只丢了肖腾看上的一块。
作者有话要说: 呼呼,赶在断网前写完了这一章。
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啰嗦了。本来上大学前没什么情节的,结果我影视啰嗦了5章,看样子还有个两三章的样子,然后CP们慢慢就出现了。
别嫌弃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