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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残影弥漫。
房间中,百里冥川几乎将手中的酒杯攥碎了,绝美的脸上全是怒意,该死的女人,竟然将所有的事情搞得一团乱,还这么大肆的将实力放纵出来,怕是龙腾国要坐不住了吧。
不过这样也好,他百里冥川既然能在战场杀敌成名,小小的龙腾国他还不放在眼中,现在他必须解决了那个该死的女人,究竟要玩什么把戏?
吱嘎!一声,房门开启,南宫舞魅优雅的走进屋中,红唇微抿,浑身上下散发着淡淡的酒气,还有一股子属于女子的清香气息袭来。
“喂,女人,你究竟想搞什么鬼?”
百里冥川甩着一头酒红色的头发迎了上去,南宫舞魅却直接错过他走到了床榻。
利落的脱下衣衫,穿着雪白的里衣里裤坐在床边。
“你可以出去了,本阁要休息。”
这是什么态度?这就是身为他新婚妻子的态度么?百里冥川嘴角扯出一抹危险的弧度。
“要休息?这良辰美景,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百里冥川一步一步的靠近南宫舞魅,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旺盛,他刚走到床边只听‘哐’的一声,他整个人都直直的摔倒在地,就这样沉沉的睡了过去。
南宫舞魅嘴角勾起一抹深笑,将榻上的被子替他盖上一双,然后闭目睡去,今日她整个人都紧绷和疲惫,终于这一刻可以放松的睡去。
至于百里冥川为何会突然倒地不起,因为南宫舞魅与他擦身之际在他的身上撒了一种迷药,她特地跟青君要的用来防身的迷药。
毕竟她现在的身子骨不适合打打杀杀,什么仇怨只能等到孩子平安出生在另作打算。
新婚之夜,如此的平静无波澜,在门外偷窥的众位侍卫家丁,以及百里轩都觉得太诡异,百里轩眉头皱的很紧,难道说冥川还不懂洞房的事宜?可他明明已经做过了?
他修炼龙天决第七层的时候险遭反噬,那时候他应该与女子交合了才对,若不然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没事了呢?
他在凤君国狩猎深林寻找了多日那名女子,竟无所踪,可能早就被猛野兽吃了吧。
望着房间中那晃荡的烛火光,百里轩很想冲进去看看冥川究竟在做什么,都隐忍到这份上了,洞房也得还回来啊,这也安静的太吓人了吧?
“夜深了,你们打算偷窥到什么时候。”
公玉青君的声音在百里轩的身后响起,猛然转头对上那张惆怅的俊脸,竟然带着三分调笑。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百里轩狐疑的质问,总觉着这个男人不怀好意。
“我不过是来寻你睡觉,你也知道我睡觉的习惯。”
公玉青君摊了摊手表示很无语,当初百里冥川为了防备着他将他和他小叔百里轩安排到一个屋子里,他睡觉时一向有在房间四周投毒的习惯,他这不是怕某人会中了他的毒来出来寻,没想到好心竟然被怀疑。
百里轩扯了扯嘴角,愤恨转动这轮椅想着自己屋子的方向走去,一向儒雅的面容也蒙上了一层冰霜。
冥川这个混小子,为了自己不惜把小叔推向恶魔的手中,这公玉青君根本就是个变|态,而且是有被害幻想症的变|态,每天都浪费毒药。
这几天他也多多少少的中了几次毒,每次都连动的力气都没有,别说是喊了,硬生生的在门口吹了几宿的冷风。
公玉青君望着百里轩那疏离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新房中的火光,抿嘴一笑,随后离开了洞房的门口。
众人见没什么好戏看,都纷纷散去,到另一个洞房门口偷窥。
另一个新房绝对与刚刚那个相反,声音躁动不止。
“用点力。”
“你没吃饭么?老年叫你用力。”
“我本来就没吃……”
“啊!娘子饶了我吧,啊,我不敢了。”
门外的侍卫家丁们听得那是一个面红耳赤,有的甚至流出了鼻血,太彪悍了,实在是太彪悍了。
战管家实在是太给暴王府丢脸了,怎么能让一女人在上面呢。
“谁?”“嘭”
门口传来一阵酒杯碎裂的声音,吓得众人仓皇的逃跑,这么彪悍的女人要是yu求不满的跑了出来会不会杀他们灭口啊。
吱嘎!房门开启,露出战流云一张红肿的脸。
“娘子,没有人。”
几乎要憋屈死的战流云关上门幽幽说道。
“没人就继续,记住,身为我夫君一定要遵从三服四德。”
有琴无瑟依靠在床榻边,摆出一副女王的架势,手中握着酒杯正小啄着,一张娇嫩的小脸红扑扑的。
“是。”
战流云心里窝火了,赶忙上前去继续给有琴无瑟揉腿,心底暗自将她全家问候了一遍,暗自咬牙,当初为何没好好的学功夫,现在沦落到被女人欺负的地步。
她究竟是什么鼻子,狗鼻子么?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她都能认出来,他引以为傲的易容技术在她面前碎成了渣。
早晚有一天他战流云要堂堂正正的站起来,像个男人。
“用力,别弱的跟只鸡似的。”
有琴无瑟闭着眼睛享受着自己相公的服务,惬意的喝着小酒,貌似这样的日子也不错,就是不是偶像那边怎么样了?
男人不打三天上房揭瓦,敢莫名其妙的叫她娘子,就要接受住她的暴脾气。
夜渐渐沉了,有琴无瑟终于在某男的服务中渐渐睡去,战流云直接累摊在榻上。
新婚之夜,就这样悄悄流逝。
清晨,百里冥川揉着闷疼的脑袋从地上起来,摇晃了几下终于没有了残影。
无语的望着地面上的被子,脑门青筋直冒。
他竟然睡在了地上?
“凤舞魅,你给老子起来说清楚。”
百里冥川走进那纱幔中,望着南宫舞魅那熟睡的容颜声音渐渐弱势起来,即便是沉睡中的她也隆着眉头,不知道有多少的忧愁。
一个女人肩上抗着整个蝶舞阁的生死,她的压力一定很大,可她这又是何必呢?
何必这么为难自己,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