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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天倒是想一桌一桌、一个一个敬过去,韩衫当然不答应啊,他好心好意地陪着挡过去,然后把姜天往新房的方向推,对姜天的两个小厮使眼色,让他们把公子带走。
福生不知所措地站着,福诺自作主张地要他一起将主子半拖半拉到公主的房间里。用他的话来说,他觉得主子和公主明明就是有感情的,他得帮忙才行!
他家主子喝的不少,但意识还清醒的,一瞧方向不对就转身往回走,后来韩衫又多喊了个人把姜天往新房的方向拖。
好不容易到了快到院子,那边守门的宫女远远地见了赶紧向苏妈妈汇报,苏妈妈叫醒公主,一群人把公主全身上下好一番整理,好在衣衫并没有弄乱。
然后叫来在一边等待的喜娘,在众人紧张的心情中,几个小厮将自家少爷扶进屋子,喜娘说了几句吉利话就开始走程序,无非是掀盖头、喝合卺酒。
一切还算顺利,姜天用玉如意挑开公主的盖头,代表日后称心如意,见到红盖头之下的沁阳公主,他并没有太多的情绪。之后好一番繁琐的礼节过后,屋子里的人终于窸窸窣窣地退了出去,只留新婚夫妇二人。
喜娘本来还想多扯一会嘴皮子,苏妈妈给了不少好处,她便取其精华,将重要的过了以后算完事,走之前又收了新郎那边的一个红包,高兴得眉开眼笑。
苏妈妈还是不放心,把门合上后就守在附近,是有什么动静可以听到但听得不太清楚的距离。
福诺在一边跳脚,他也想听墙角的好吗!
新房里面,姜天和沁阳公主一个站着不动,一个沉默地坐着,气氛像被凝固了一般,僵硬僵硬的。
良久,姜天淡淡道:“你在这,我去别的地方。”
沁阳公主不乐意了:“你站住!”
她的声音因为没经过思考就脱口而出,显得有些急促、气急败坏的味道,苏妈妈一听不对,也不顾上太多,从腰间的袋子里摸出一把锁,把外面的门咔擦给锁上了。
福生本来也想和福诺一道,在门口守着,以防主子有什么需要,他好随时待命,但是福诺不干,他想办法把福生也哄走了,这小子性子太实在,回头坏了少爷的好事就不好了。
外面的人打的好算盘,里面的人也情绪各异,沁阳公主除了气愤还有一种难言的羞耻感,她刚嫁进来驸马就主动要求和她分房睡,根本不把她这个公主放在眼里!
“我是公主!”
用公主的身份压他了,姜天将刚伸出的脚步收回来,回过头,一双桃花眼直直地望着沁阳公主,他一身红色华衣,由于喝了酒的原因,眼睛周围的皮肤都是淡淡的红色,眸光潋滟,让人看得意乱情迷。
迷的人自然是沁阳公主了,她怕被看穿,慌忙低下头调整情绪,但她絮乱的呼吸还是被姜天感觉到了,他挑了挑眉毛,走到公主面前,扬起一边嘴角痞痞地问:“殿下可要臣侍寝?”
这话有调侃的意思,沁阳的脸噌一下全红了,像熟透的番茄,她眼角瞟到姜天在笑,哼哼一声就扭过头去,不再管他。
她的凤冠已经摘下来了,但是苏妈妈等人走的匆忙,连碧络都被她赶出去了,按理来说公主的近身宫女应该在帐外守夜才是,但今天是洞房花烛夜,苏妈妈并没有打算让她留下。
这也是皇后对公主太过宠爱,如果是正常程序,在大婚之前,宫里就应该派一个宫女出来和驸马同房,也有测试床笫之欢能力的因素在,公主和驸马大婚后,这个宫女就成为驸马的小妾或者侍女。但是皇后直接跳过了,在她看来,反正无论如何,她的女儿下嫁国公府的大公子,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这些东西也没必要折腾,省得以后给宝贝女儿添堵。
就算驸马以后会有妾室、姨娘或者通房丫头,皇后也不希望是由她出面塞给女儿的,没有哪个女人喜欢自己丈夫身边万紫千红、妻妾成群的。
姜天见公主背对着他,不再说话,于是准备出去,尔后他很快发现门有点不对劲,推不开。
估计是从外面被人锁上了。
……
姜天很无语,这些人真笨,门锁上了还有窗啊,这是逼他狼狈爬窗的节奏。姜天的执行能力不错,他很快就推开了另一边的窗子,打算挤出去。
他的身子不壮也不魁梧,但也是一个身材匀称的美男,肌肉还是有的,窗口对他来说显得有些狭窄,但是挤一挤还是可以出去的。
姜天即将成功脱身的时候,被人从后面拉住了衣摆,顿时动弹不得。后面又传来沁阳公主清脆得过于嘹亮的声音,门口有人听到动静后来看情况,他只得转身回到屋里,将窗子关上。
“怕了你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他放软了声音,无奈地问道。
沁阳公主扭捏许久,最后一副豁出去的神情:“我,我想睡了,你帮我把头发给弄散来,我不会。”
姜天顿时感觉脑袋上有黑线挂下来,她竟然不会解发!好吧人家是公主,这些东西都有专人去做,很正常,但是跟着的宫女也太不负责了,事情没做完就走了!姜天也不想想,他一副一来就想走的样子,苏妈妈等人不慌乱才怪,哪里顾得上公主临睡前的准备工作了。
门被锁上了,姜天很头疼,但是他没有放弃从窗口出去的决心,他看到沁阳公主束手无措孩童般的样子,和二妹妹小时候像极了,心有些软了,她终究还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
于是他柔声道:“过来,我给你解发。”
沁阳乖乖地走到梳妆台前,她的嫁妆自然是最好的,梳妆台通体镶金,最上面镶嵌了一颗红宝石,很是应景。
姜天拿起梳妆台上精致的木梳,轻柔地贴上沁阳的头发,缓缓梳下来,经过长期精心细致的保养,沁阳公主的发质自然很好,黑亮柔顺有光泽,如瀑布一般散开,可想而知用了多少珍贵的东西才有如今的效果。
此时的沁阳公主在姜天的面前,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似的,怕惹得他一个不高兴就不帮她弄了,然后从窗口跑路。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镜子里的人,细细瞧着他用好看的手取下她头上的发饰,将她的发髻弄散,动作轻巧熟练,真的就像画中人一般。
就怕这种美好是镜中月、水中花,她真的很怕现在这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不过都是幻想,虚空一场。
有很多东西只要看过一眼,就会让一个人耗尽一生去追逐。
姜天打理好后准备离开,沁阳公主迅速抓住了他的手,鼓起勇气道:“留下来吧。”
意思不言而喻,本公主要你侍寝!
一个女孩子的脸皮是很薄的,她既然这么说了,姜天当然得考虑一下事情的可行性,他抬起眸子深深地看向沁阳公主,就在沁阳以为他俩要这么对望到地老天荒,他声音低沉地开口:“你确定?”
当然了!
这句话沁阳没敢说出来,但她面上的表情有着视死如归的坚定。
姜天不敢说,重活一次后,他的心理年龄已经有四十多岁,这么算来他其实都可以做沁阳公主的父亲。(呸呸,人家的父亲是九五之尊,哪里是你比得上的!)
前世直到身死,他都是孑然一身,父亲早早不在的原因他没有归家过,那个家里早就没有他的位置,但是他知道,和姜开成亲以后,沁阳公主过得还算幸福。
前世,姜开娶了沁阳公主,在父亲去世后保住了国公府,他善于经营,和公主伉俪情深,在京中是一段佳话,驸马不能在朝中担任重职,姜开聪明地得了端王世子的青眼,在太子即位后也混得如鱼得水。
由于姜天的重生,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他可以比姜开做的更好吗?换一种角度来说,他抢了弟弟的姻缘,毕竟在前世姜开和沁阳公主还有了一个孩子,是命定的姻缘。姜天不得不承认,他很多方面不如自己的弟弟,他善于行兵打仗,却不善于交际,即使是现在也有很多的缺陷是已经定型、弥补不了的,他只能努力地避开它。
沁阳公主见面前的人还是沉思的表情,而且有持续下去的趋势,她想起母后的话,不管喜欢还是不喜欢,总归是嫁给他了,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她还是主动一点吧。
期间,沁阳公主快手快脚地解开喜服上的累赘,公主的喜服就是繁琐,一层又一层,裹了足足九层,要不是现下天气还有些冷,她早就不干了。
褪下喜服的时候由于太重了,她向前跨了一步,未想踩到长长的裙摆,整个人往前扑,成功把还在呆滞状态的姜天扑倒。
女的在上面,男的在下面,姿势有多暧昧可以自行想象,多亏沁阳公主的衣服够种,姜天承受着人加衣服的重量,一时间动弹不得。
偏公主还在上面乱扑腾,她手脚并用,一只手撑着面前的人,打算用他做支撑点爬起来。在这个过程中没稳重,又扑通一声摔在姜天身上。
这一下摔得有点重,姜天闷哼一声,见沁阳有愈战愈勇的趋势,他的脸都绿了,连忙按住她不让她再动。
再来这么一下,估计他就报废了。
沁阳公主的衣袖里甩出个什么东西,恰好落在姜天的发冠上,姜天下意识的大手一捞,拿到自己面前。沁阳公主一看瞬间不淡定了,她伸出一只手使劲去抓那东西,不能让他看到里面的内容,很丢脸好不好!
姜天赶紧用另一只手钳制住她,女子和男子的体力本来就不成正比,沁阳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能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姜天身上,两个人贴得紧紧的,她的侧脸贴在姜天的胸口,两人可以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还有心跳的声音。
扑通——扑通——
心如擂鼓。
他已经翻开了从沁阳身上掉下来的东西,里面的内容一览无余。沁阳抬头一看,又迅速把脑袋埋进姜天的怀里,有再也不出来的趋势。
一刻钟后。
沁阳公主终于觉得她在上面压的太久了,她准备动动身子后爬起来,这一动就感觉出不对来。
某个位置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压着,她心里正奇怪,一只手就顺势摸过去……
姜天又闷哼一声。
这回声音有点大,都沙哑了,在外面的福诺都听到了,他心中暗笑,主子和南风馆的那位没有*关系他是知晓的,小妖姑娘么,偏生在主子刚有点开窍的时候玩消失,再这么下去他真怕主子的性取向会出问题。
大婚前几天,他可是一直和风禾公子在一起!
有句话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虽然他家公子是大好青年,和不正常的人相处久了,可保不定会出什么问题,所以福诺心里一直忧心着。
这下好了,听这动静,一切都板上钉钉了,公主果然就是厉害!
福诺继续尽职地守着,门口有苏妈妈在听墙角,他不好意思和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妈妈一起偷听,索性把战地转移到窗口。喜房统共没几扇窗子,估计都有人用了,他家少爷就是想临阵脱逃,也没有用了。
沁阳公主还不知道她做了不该做的事,还火上浇油地用她的小手捏了几下。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何况姜天没有碰过女人,身体某个部位极其敏感,没几下就上火了。
他一个翻转将沁阳公主压在身下,拿回主动权,沁阳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十分震惊。
“你点了火就得把它灭个干净。”
晕乎乎的沁阳公主还没反应过来姜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就被含住了嘴唇,接下来不用想也知道,一室旖旎。
沁阳公主整个身子都软了,任由身上的人索取更多,她只能用一双手臂勾住姜天的脖子,用来支撑。丝质的喜服袖子滑下,露出半截藕臂,美眸紧闭,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她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竟凝出一滴泪珠来,屋内点燃的暖香在此情形下倒有了些许催情的味道。
姜天知道她这么躺着不舒服,随即从地上起来,动作温柔地将她抱起,走到床榻前,大掌一挥,拂去床上的杂物,顿时桂圆莲子等物散落一地,在红色的龙凤喜烛的映衬下有了别样的美感。
床帐落下,掩住了满满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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