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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大地都被染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光,月亮升起在天空中,照着这个很是古朴的农家小院来。
“妈妈,你做的饭真好吃!”瑶瑶吃下一个鸡翅,满嘴里都是香味,直接竖起了大拇指来。
“喜欢你就多吃点,妈妈以后天天给你做!”胡兰心高兴,这小院里一直死气沉沉的,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小星星,多吃一点!”胡兰心夹起一个最大的鸡翅放进了小星星的碗里。
乐瑶笑,眼角都快要眯在一起了,有妈妈的感觉真好!
一家欢乐的气氛却是被乐瑶的手机铃声打断来,乐瑶看了一眼,却是发现是商祺修的号码,手指磨蹭着,不知道要不要接起。
“电话怎么不接?”胡兰心瞥了眼她,问道。
乐瑶抿了下嘴,然后拿起手机站起身,从餐桌边走开来。
胡兰心看着她的样子,眉眼里翻了下,也是知道是谁给她打的电话。
“喂!”乐瑶走到客厅,手指捂在手机边上,小声的回答,这里的房间很小,客厅和厨房就算是分开的,也只有那么点的距离,声音大点妈妈肯定是能够听见的。
“在干吗?”商祺修紧紧地握着手机,手背上的青筋都显露出来。
“你怎么了?”只简单的三个字,乐瑶却是听出了他声音里面的不对劲来,那沙哑的像是感冒时候的声音。
“你还没有看过南城的星星吧?”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却自顾的说着自己的话。
乐瑶愣住,她这才回来不到三天,哪里有时间去看什么星星。
“这里的星星比西班牙的还要亮。”他又接着道。
“你在外面,你喝酒了?”乐瑶这下终于是明白过来他嗓子奇怪的原因来。
“瑶瑶,出来下,我带你看南城的星星!”商祺修抬眼,从天窗里看出去。
乐瑶顿住,眼睛看了下餐桌边的胡兰心和小星星,这她正在吃饭,忽然出去要怎么跟妈妈说。
“瑶瑶,我想带你看南城的星星是长什么样的,下次,下次,你就不会走丢来。”
哑哑的声音,像是口腔里有痰怎么也咳不出来是的,落在乐瑶的耳膜处,直翘着心房也发麻来。
“你在哪?”乐瑶闷着声音道。
黑暗里,商祺修手指间的烟火忽明忽暗的闪着,双眼在漆黑的车内看了一眼,然后回道,“我还能在哪,在你身边,永远都会在你身边!”
他再也不会把她弄丢了,所以以后她到哪里他便是会去哪里。
“妈,我出去一下!”乐瑶拿着手机,走到餐桌边。
胡兰心自然是明白过来,她白天既然跟商祺修一起过来,那么就证明他们已经见过面了,虽然没有问具体的情节但也是清楚的,只是叮嘱句,“外面凉,你带上外套!”
“嗯。”乐瑶点头,然后随手扯了衣柜上的外套,边走边穿。
果然,拉开门便是看见了小院的门口停了辆车,车灯在黑暗里显得格外的亮。
脚步落在水泥地板上,她走路一向轻巧,不会发出声音来,慢慢地走过去。
“扣扣!”
手指曲起,落在了车窗玻璃上,轻轻地扣了两下。
商祺修按下开关,车窗缓缓地下降,在那沙沙的声音里,他看见乐瑶清秀的小脸来。
“上车!”他哑着声音道。
乐瑶看了他一眼,总感觉今晚上的他很不对劲来,他到底是怎么了,明明白天见到的不是这样的。
“上车,瑶瑶!”商祺修又一次开口来。
不知道怎么,乐瑶却是听见了他口中的哀求,他好似在求着她上车一样。
“你,怎么了?”乐瑶侧身看着他,车内没有开灯,她自是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来。
“我带你去看星星吧!”商祺修直起身子,按下开关,之前还是躺着的椅子却是忽然之间直立起来。
车子启动起来,在夜色里慢慢地驶离开。
乐瑶有些不安,双手绞在一起,无措的看着前方。
“我们去哪里看?”乐瑶却是想起来,这星星到哪里都看得见,为什么要开车子来,可是问出后,她却是又想起刚才车子停在了妈妈家外面,他或许是怕妈妈看见吧。
商祺修没有说话,一直都没有说话,直到车子停下,他将车子熄灭,侧过身子,看着她,“瑶瑶!”
“哇,好漂亮啊!”乐瑶抬起头来,却是从挡风玻璃上看过去,看到了满天的繁星,像是一颗颗最璀璨的钻石挂在夜空,亮亮的,美丽极了。
看着她一颗心都在满天的繁星上,商祺修眼角沉下来,嘴角死死地抿起,伸手,按下了她椅子上的开关,然后她的椅子就这样被滑了下去。
“咦,喂,商祺修,你干嘛?”乐瑶吓了一跳,椅子缓缓地下降就算了,他竟然自己也跟着压过来了,吓得她脸色都白了。
商祺修没有停下来动作,只身压了上去,就这样两个人都在副驾驶位置上。
“瑶瑶,为什么都没有告诉我?”他的身子压在乐瑶的身上,声音比刚才还要哑。
“告诉你什么?”乐瑶不解,她的事情他不是都知道吗,还告诉他什么?
“我一直以为报纸上的报道只有那么一件,我却是不知道你还受过别的伤,瑶瑶,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的?”
乐瑶被他问的愣住来,愣头愣脑的,他到底是想说什么。
他却是忽然失控来,双手开始她的身上乱动,那双手带着火,一点点的吞噬着她的心。
“商祺修,你想干嘛?”乐瑶忽然紧张起来。
虽然重逢以来,他们也是亲过,抱过,但是却从来没有进行到那最后一步。
可是现在,他的身上带着火,又喝了很多的酒,他,他不会是想在这里吧,乐瑶有些慌,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要是他硬来怎么办。
虽然说之前他们已经发生过关系,现在不同意也是很矫情的很,但是乐瑶觉得三年后他们关系不清不楚的却要做那样的事情,心里还是有些烦乱。
“瑶瑶!”他离得太近,嘴里的酒味全数落在她的脸上,双手捧着她的腰,把她小心地放下。
乐瑶只感觉自己身上的男人愈发的不对劲来,他的身子动的厉害,一双手便是开始扯她的衣服来。
她身上粉红色的外套直接被他扯掉来,她穿着短袖T恤,手臂都落在外面,他的大手落在她的肩膀处,一点点的下移,沿着她手臂一点点移到了手指头上。
“商祺修,你不要这样?”
时隔三年,他们再一次的要发生那样的事情,她紧张到连呼吸都忘了。
可是商祺修却不管她的心情,掀起了她的T恤,忽然一下子凉意就从胸口直入,乐瑶浑身都动弹不得,就那样呆呆地坐在椅子上。
“商祺修,你说过不会在强迫我的,你说过只要我回来更不会勉强我做任何事的?”她忽然想起他那之前的承诺来,现在却是不作数了吗?
“瑶瑶!”他哑着嗓子,整个脑袋都落在她的胸前,双手握住她的腰,滚烫的热度落在她的腰部,一点点摩挲。
终于,他的手掌里出现那道胡兰心说的伤疤,他沿着那皮肤的表层向里面摸去。
“十厘米。”那道只有十厘米的伤疤,他觉得自己用了一生的时间才摸完,那每一下的触感都在挖他的心。
“你?”乐瑶整个人都呆住来,他怎么精确的如此准确,这个只有当时给她做手术的医生才知道,就算是小栀,也只是知道那里有个伤疤,也不能如此精确道十厘米来,他却是只摸了一切竟然能够说出来。
原来他掀了她的上衣不是为了做那件事,而是为了那道伤疤。
“已经不疼了。”她慢慢地伸出手,落在他的头发里,手指慢慢地放上去,一下一下的来回。
是的,伤口即便再深再长,时间长了也是会结疤的,然后就不在疼了。
“怎么会不疼?”他狠狠地说着,差点咬碎了自己的牙,可是落在她身上的双手却是异常温柔的,像是对待自己的珍宝一般。
怎么会不疼?那么深的伤口怎么会不疼?
“乐瑶,你到底有多少事情是瞒着我的?”
他突然暴戾的吼了起来,那双眼睛抬起,赤红的血丝紧紧地盯着乐瑶的脸。
乐瑶一下子顿住,不知道该怎么办来,他这个样子像极了三年前的商祺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