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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郑启南见裴信华已经小声的哭了起来,知道她是不舍得,便轻声安慰她:“别哭,你难道对咱们家没有信心吗?纶纶在我们家里住了二十年了,跟我们的感情那么深,她不会舍得离开的,以后还是我们的女儿。”
“可是……”
“没什么可是。”
郑启南打断妻子的话,有些沉重的道:“我们也失去过女儿,知道那种痛苦的滋味儿,现在既然知道纶纶是谁的孩子了,怎么能不告诉人家。古英杰夫妻俩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到时候让纶纶两边住,她是我们两家的女儿。多两个人疼爱纶纶,这是好事,别小家子气!”
郑启南说着,淡淡的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郑经。
恐怕找到郑纶的亲生父母,儿子才是最高兴的。
这样一来,他娶郑纶基本上就没有什么障碍了。
事情到了现在,郑启南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
他也很不舍得郑纶,亲生父母的那种血缘关系是永远都割舍不断的,能让郑纶永远成为他们家人的最好办法,似乎就是让郑经娶她!
他现在对于郑经要娶郑纶这件事,已经没有那么排斥了。
郑启南甚至有些高兴,幸亏郑纶也喜欢郑经,要是两个人真的结婚,她就真的一辈子都是郑家人了,一辈子都是他和裴信华的女儿。
裴信华被丈夫说“小家子气”,心里有些羞愧。
她确实是自私的,比任何人都自私。
因为她太害怕失去郑纶了!
这是她的女儿啊,怎么能拱手让人!
可是,她也知道,如果不说实话,这对郑纶和古英杰夫妻俩都是不公平的。
不管怎么样,哪怕就算郑纶以后不跟她一起住了,不叫她妈妈了,她也必须把实情都告诉郑纶。
夜晚,郑纶躺在病床上,敏感的察觉到了裴信华的异样。
裴信华一会儿高兴,一会儿难过,一会儿掉眼泪,一会儿又使劲儿的盯着她看,就好像她明天就要消失了一样。
可是,她的身体明显已经好了很多了呀!
郑纶握住裴信华的手,在她手心里写:怎么了?
裴信华亲亲女儿苍白的小脸儿,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你好了,妈妈很高兴,过两天咱们就可以回家了。”
真的吗?
郑纶心里有些怀疑。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两个小时前,爸爸妈妈还有哥哥都出了病房,让小护士进来守着她,一直守了她半个多小时,他们三个才回来。
而裴信华回来以后,神情明显就发生了变化。
郑纶猜了好久也猜不到是什么事,她想,或许是关于古千越的事情吧,他把她害成这样,恐怕爸爸妈妈都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只是,要是杀了古千越,他的父母该伤心死了。
郑纶胡乱的猜测着,很快就睡着了。
她这两天都睡的很少很少,现在痛苦减轻了,危险期也度过了,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她乐观的想着,说不定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她就会惊喜的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呢!
不能说话,实在是很痛苦。
希望她别因此变成了一个哑巴,不然她真的会崩溃掉的。
第二天清晨,郑经就收到了景逸辰的短信,短信非常简短,只有短短六个字:郑纶就是古惜。
确定了!
很好!
郑经的内心激动的难以自抑。
确定了郑纶的身份,就意味着他可以娶郑纶了!
爸爸已经明确同意让古家来认女儿,也就是说,以后大家都会知道,郑纶不是他的亲生妹妹,他们是可以结婚的!
郑经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郑启南和裴信华。
他们两个却都没有郑经的那种兴奋和激动,有的只是莫名的怅然和失落。
郑经笑着抱住红了眼圈儿的裴信华,低声道:“妈,你要是舍不得纶纶,我就把她娶回家好了,她以后就永远都是您女儿了!”
裴信华哭泣的声音顿时停住了。
她抬起头,看着胸有成竹的儿子,犹豫着道:“这……不大好吧?她毕竟是你妹妹呢!”
郑经在心里失笑,裴信华已经动摇了,但是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他们兄妹两个身份的改变。
他故意道:“行啊,不让我娶她,那就让别人娶她,到时候她嫁到别人家里,你可就见不到了,人家回家可能也就回古家,回咱们家的次数估计会越来越少,你真的舍得?”
裴信华下意识的反驳他:“瞎说,你妹妹不是那样的人!她不会忘了我这个妈妈的!”
可是,说是这样说,她其实心里也有些打鼓。
郑纶是个孝顺的孩子,她会孝顺她这个养母,肯定也会孝顺自己的亲生父母的,如此一来,她的时间和精力就会被分成两半儿啊!
再说了,裴信华替郑纶找了那么久的婆家,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看来看去,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最合适!
“唉!”
裴信华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后拍拍儿子的肩,道:“你让我再好好想想,不能害了纶纶。这件事儿不能这么随便乱定,还得问问纶纶的意思,还有古英杰和吴姿的意思。”
郑经听了她的话,却高兴的嘴角都扬起来了。
裴信华这分明是已经松口了!
果然找到郑纶亲生父母这条路是对的!
郑经一扫前几天的疲惫和痛苦,神色兴奋的进了病房,握住郑纶的手,笑着道:“纶纶,你快点儿好起来!”
郑纶见哥哥这么高兴,有些不明所以。
怎么忽然间这么高兴了?又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病倒了真不好,她现在什么消息都不知道,每天都只能躺在床上。
她今天醒来,奇迹没有发生,她依旧无法开口说话,嗓子和舌头的溃烂处还没有完全愈合,现在说话还是会让嗓子针扎一样的疼,她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郑经把郑纶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看到她神色间并没有大病初愈的高兴,不由问:“怎么了?在担心什么?”
郑纶在他手心里写字,把自己内心的忧虑写了出来:木医生不是说,我都好了吗?为什么我还是不能说话,会不会变成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