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7章 总觉这人叫她补身体,似是别有所图

风吹小白菜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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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怔愣许久,终是猜不透这图像变幻的意义,于是不再多想,只安心沐浴。

    沐过身,添香替她把身子擦干净,把带来的一套淡粉色绣花中衣给她换上,才与其他宫女一道,将她送到屏风外的床榻上。

    此时已是深夜,君天澜正坐在床榻上看书。

    他已沐过身,换了袭霜色薄棉睡袍子,乌黑长发用墨玉簪束起,灯火映衬下的面容凛贵而俊美。

    见添香她们把沈妙言送过来,他微微往旁边挪了挪,算是给沈妙言腾位置。

    如今沈妙言依然不能动弹,只睁着一双湿润水眸,稍稍转动瞳孔望向身侧的男人。

    君天澜也正在看她。

    似是觉得她比书好看,男人合上书卷,单手托腮侧躺到她身边,“在想什么?”

    沈妙言轻眨眼睛,“你是如何寻到我的?”

    君天澜把事情缘由,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她。

    此时雷雨初停,雕窗外夏夜虫鸣声声,分外清晰。

    沈妙言听罢他的叙述,不由轻笑:“那人既与我生得一模一样,你却也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认出来,可见,你心中果真是有我的。”

    他们认识了十年有余,对彼此的音容笑貌早已深谙在心。

    那水榭戏台里,纵便沈妙言被打扮成红衣花旦,可仅仅一个带泪的眼神,君天澜就能知晓,那个女孩儿,才是他的妙妙。

    君天澜唇角含着浅笑,把这软乎乎的姑娘揽入怀中,低头一点点亲吻她艳绝妩媚的眉眼。

    女孩儿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莲香,十分好闻清甜。

    他呼吸着,唇瓣慢慢贴到了她的小嘴上。

    沈妙言呼吸有些重。

    从前她总觉得她爱的人似乎是君舒影,每每与君天澜亲近,总觉十分难受,莫名有一种背叛了君舒影的感觉。

    可今夜……

    好像一切都不同了。

    心口被啃噬的感觉莫名其妙消失不见,她娇声喘息着,并不排斥君天澜的亲近。

    男人见她没有抗拒,于是逐渐得寸进尺。

    被银钩勾起的垂纱帐幔放了下来,隐约倒映出里面那两个缠绵的身影。

    窗外,几粒星子在云层中若隐若现,庭院里暴雨过后的娇花仍在风中轻颤,花蕊处积着露水,纤细秾艳颤巍巍惹人垂怜。

    随着时辰渐渐过去,帐中女孩儿的娇吟声高低起伏,最终逐渐弱了下去。

    ……

    清晨。

    暴雨过后的清晨,院中植株仍垂着无数晶莹剔透的露珠儿,有着令人怡然惬意的凉意。

    破旧的雕花木门“枝桠”一声被打开。

    君天澜神清气爽地踏了出来。

    添香等侍女立即恭敬上前:“给皇上请安!”

    君天澜示意她们进去伺候沈妙言,便独自提了苍龙刀,在院中开始练习刀法。

    他惯有每日早起练刀的习惯。

    里屋内,添香撩起珠帘踏进去,揭开帐幔,只见她们小姐还在昏睡之中,锦被半落,露出遍布痕迹的肌肤。

    她忙收回视线,小心翼翼把她扶坐起来,锦被顺势滑落,就让在场所有宫女都看见,沈妙言几乎从脖颈到脚趾头,都是各种不可言说的红痕。

    众女红了脸,紧忙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给沈妙言梳洗打扮。

    沈妙言被君天澜不知克制地索要了一夜,任由她们怎么动她,她都半点儿反应也没有,只昏昏沉沉地被梳洗打扮好,又被扶上了马车。

    马车是夜凉连夜从镐京城赶过来的,专门为了接沈妙言。

    车厢华贵宽阔,如同闺房也似。

    沈妙言一进去,就忍不住团在了软榻上,自顾酣眠补觉。

    君天澜坐在她身边,轻轻抚弄着她柔软的长发,眼底皆是温柔。

    马车一路晃晃悠悠朝镐京城驶去。

    两个时辰后,终于抵达皇宫。

    乾和宫外,君天澜亲自抱着沈妙言下了车,大步朝寝殿而去。

    福公公紧忙跟在旁边,皱眉道:“哟,瞧凤姑娘可怜见儿的,怎的都昏迷不醒了?定然是北帝虐待她了!”

    君天澜步子微顿,眼底掠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很快继续朝前走去。

    及至回到乾和宫,他把女孩儿放到龙床上,沈妙言终于慢慢睁开眼,醒了。

    琥珀色的漂亮瞳眸中掠过几抹茫然。

    随着清醒,神思逐渐回笼,她才注意到自己现在是在乾和宫。

    那个疯子般的君舒影,昨夜被君天澜打跑了。

    她的心稍稍安定,“君天澜……”

    一开口,却立即察觉到自己喑哑到羞耻的嗓音。

    昨夜的一切逐渐浮上眼前。

    昨晚君天澜那厮仗着她不能动弹反抗,拼命地欺负她,看见她哭了之后,就越发变本加厉不知收敛!

    她哭着求饶,然而男人抵在她耳畔,说着什么她越哭,他就越想欺负她这种不要脸的浑话!

    沈妙言回想着男人在床榻上的疯狂模样,忍不住一阵胆寒,怯怯抬眸望向君天澜,却见这厮褪去了昨夜的疯狂,身着墨金常服,一派凛贵优雅,满是君子模样。

    她暗暗在心中啐了一口。

    而君天澜温温笑着,在床边儿坐了,拾起女孩儿的一只玉足细细按摩揉捏。

    他的手法很好,一路按摩到沈妙言的小腿肚,指间的温热,缓解了女孩儿一夜的疲惫。

    他垂着薄薄的眼帘儿,柔声道:“妙妙的体质有些虚,今后可得好好补补。拂衣那边新研究了些补汤,妙妙一碗也不许落下。”

    沈妙言:“……”

    总觉得这人叫她补身体,好似是别有所图。

    于是她倔着脾气,强调道:“首先,我是凤妃夕,并非你口中的妙妙。其次,我不想喝那些补汤……”

    从楚国一路喝到大周,喝了好多年了,她真是喝够了!

    君天澜仿佛没听见她的抗议,只仍旧捏着她的小腿,“你身上的化骨之毒有些麻烦,不过清觉已经在调理解药了,估摸还需要两三日才能完全把解药准备好。”

    说着,低头亲了亲她软绵绵的脚丫子。

    她的一双绵绵玉足生得极美,白腻透红宛若羊脂白玉雕琢而成,指甲盖晶莹剔透,贝壳也似。

    说句不恰当的,这双脚比许多姑娘的手还要好看。

    而君天澜一掌握着刚刚好。

    他亲完她的脚趾,又沿着脚踝、小腿、膝盖,一路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