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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争就此结束,王烈即将加冠成人,并回到幽州开始新的战斗……本月最后一日,诸君,你们的月票在哪里啊,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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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烈怒斥荀组,朝堂上顿时乱成一团。
政见不同可以明言,互相攻讦、甚至对峙也不是不可,但如市井无赖一般谩骂,却还是第一次在大晋的朝堂上出现。
就连王烈自己都一愣,他心里是恨极荀组,也在心里骂了他无数遍,却没想到自己刚刚竟然脱口而出。
难道自己真的有必胜的把握了?王烈忽然觉得自己稍稍有些得意忘形,似乎犯了这个时代的大忌。
但既然已经叫了荀组老猪狗,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王烈索性继续道:“荀组所言看似忠义,实则句句诛心,陛下,诸位大人,在下若有失言之处,也是一时义愤、冲动,但恳请将荀组即刻下狱,诛其九族;而臣亦会主动为无礼处领罚!”
眼见王烈如此诚恳态度,众人微微点头,都觉得王烈也是为司马邺鸣不平,才会说出这等话。
而被王烈的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荀组却气得浑身直哆嗦,花白的胡子也不断抖动。
索琳却假意相劝道:“荀大人,陛下乃九五至尊,岂有下罪己书的道理,太尉大人您老糊涂了么?”
荀组诧异的看着索琳,索琳却面沉如水,一副公事公办的派头。
当日他和荀组商谈结盟事宜时。荀组也一再向他保证,今日只会诘责司马邺,主要目标是教训王烈,为自己的孙子荀隆出气。
当时荀组满口答应。如果索琳今日助他一臂之力,将来一旦长安城有失,却会在江左为索琳谋一条退路,同时索琳也的确带来一张盖着司马睿和王敦两个大印的任索琳为大司马的文书。
索琳考虑再三,答应了荀组的要求。
可是这一刻,索琳却忽然发现荀组的目标根本不是什么教训王烈,而是彻底搞臭司马邺。
这一点,是索琳绝对无法允许的,司马邺就是他必保的对象。索琳是权臣,但不是野心家。
他还不想让司马邺彻底失去威信。那样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司马邺虽只是一株小树。可他们索氏一族却是依附这树生存的灌木,司马邺若就这样倒台了,他手中的权利又能换来什么?
听索琳这样说。荀组一愣,忽然发觉自己上了王烈的激将之法,却是忍住怒气,转身对索琳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天子有错当臣子的应该尽心进谏,否则任陛下一意孤行,乃是我大晋之不幸,陛下明鉴,我如此而为也是为陛下您着想,还请陛下思量。”
王烈心底暗骂:“这老贼吃了春药不成。一直纠缠这些,他究竟凭什么敢如此胆大妄为?”
司马邺看着荀组一脸正气的表情,心下一阵厌烦,冷声道:“好一个为我着想,若朕不写这罪己书呢?”
荀组却跪倒在地,正色道:“那陛下就是昏君!”
索辰一听,在旁边气道:“你这老儿怎么比我还无赖?”
荀组冷眼看着索辰:“陛下如此,你这当侍读的也有一份罪责,休要再鼓噪!”
索辰一听,就要骂出来,索琳却拦住他,然后冷声对荀组道:“想来荀大人也是想治犬子的罪了!”
荀组一听,却道:“仆射大人可肯与我一起劝谏陛下?”
索琳一听,心中暗怒:“荀组,你这是在威胁我!”
却是冷笑一声:“太尉大人真是忠心,下官力有不逮,请自便!”
说完,把手拢入袖管中,跪坐下去,不再言语,一副老僧入定的表情。
荀组也不为意,继续大声道:“陛下请纳忠言,若不纳,臣万死不辞!”
眼看荀组如此,司马邺反而有些不知如何应对了,若这时责罚荀组反而落下一个不纳忠言,昏聩*的名声。
荀组一看司马邺说不出话来,却是继续道:“陛下,请下旨意!”
司马邺看了一眼群臣,群臣却下意识的低下头去。
王烈眼看这种情况,看着司马邺气得煞白的脸色,忽然就想起自己答应这个少年的话:“你若有事,我必竭力相帮。”
他从不轻诺,但一诺千金!
却是走到荀组面前,冷笑道:“老猪狗,你还真是一条路跑到黑,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威胁至尊?”
荀组大怒:“王烈,这里是朝堂,你是大晋的官员,不是泼妇儿,怎可一再辱骂老夫?老夫开始念你村野无知之徒,不与你计较,你怎能一再出言不逊?”
王烈却道:“怎么,我骂你还骂错了么?你一个年近花甲之人,当朝太尉,却跪在这里要挟至尊,你不是不思报恩的猪狗是什么?我叫你老猪狗你定然不服,可是你有想过没有,你身为臣子,竟然威逼陛下,这和叛逆之贼有何区别?你荀氏一族,世代受皇恩厚禄,却不思报恩,陛下纵有不足之处,又怎凭你用这样的言语指责、侮辱?你说你这等狼心狗肺的行为,不是猪狗是什么;你这样又怎么教育子女,报恩国家,还不如一贩夫走卒,懂得感恩报德;你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这般做,你又有何不臣之心?”
荀组闻言,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爆炸了,但他一介文士又不擅拳脚,而且自命君子更不可能随便动手,却是指着王烈咆哮道:“王烈,你和你那老师一样,都是不尊礼法,祸害我大晋的狂徒!”
王烈一听,眼睛顿时眯了起来,上前一步道:“老猪狗。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荀组吓的后退一步,差点踩到自己的长衫,却嘴硬道:“我说错了么?你老师刘琨盘踞在晋阳。招兵买马,割地自立,与那代部鲜卑相勾结,肆意屠杀本地世家;而且他沉迷酒色、生活奢华,肆意处罚忠臣,这等不尊礼法之辈,我难道说不得……”
王烈不待他说完,却是一把抓起荀组衣领,骂道:“老猪狗,我刚才已经忍你半天。你诬陷我也就罢了。又岂敢再说我的恩师?你觉得你算是什么东西。世代受大晋皇恩,却暗中勾结江左,今日来你诬陷忠臣。逼迫至尊自己降罪自己,你还有一点为臣子的良心么?
诸公,也请你们拍拍良心,至尊哪里做的不好,为人聪颖机智、又不失宽厚,各位哪位可曾受到过陛下责罚?就算他真去了关中月下阁,敢问在座诸君有几个没有去过,你们的儿女亲朋又有几个没去过?更何况他还是与司徒大人、以及在下商议正事!”
索辰立刻击掌道:“骂得好,这等无义无德无耻之徒,就当如此对待!”
索琳一见自己儿子这样。微微皱眉,却没有起身阻拦。
荀弈见自己父亲被王烈抓住了脖子,却是惊怒交加,就要扑上来。却被北宫纯和谢鲲两人抱住,谢鲲还不断道:“荀大人冷静,冷静……”
此时,一干大臣闻言,顿时低下头去,也都自觉今日逼迫司马邺太过,司马邺自上台来,从未有责罚过一个臣子,而且体恤百官,可以说是少有的宽厚君主,对他们真可以说是厚待。
王烈见众人不敢接话,却继续道:“荀组,你身为臣子,却滥用陛下给你的权利,反过来威逼陛下,今日陛下宽厚不责怪你,我却要替天行道!”
说完,反手两个耳光,打在荀组的老脸之上。
荀组的脸当时就肿了起来。
荀组万万没想到王烈说打就打,当朝三公之一的太尉在朝堂上被五品的坡路将军殴打,这事情传出去都是奇闻。
尤其是两晋时,大家颇重风骨,若是一个贱籍奴仆,你就算杀了他都无人管你,可是文士、官吏却不能如此,更何况是这种*裸的羞辱呢。
一时间,整个朝堂上的群臣都目瞪口呆,看着一脸凶气的王烈。
索琳忍不住道:“王将军,有话好好说,不可动手。”
一个荀组派系的官员还算有胆识,叫道:“王烈,你焉敢当堂行凶,还不住手!”
就连谢鲲也下意识的想要阻拦,却猛然醒悟过来,依旧是死死拉住荀奕。
王烈却是冷眼看着四周群臣,群臣抵抗不住这种凛冽的目光,却都下意识的低下头去。
现在大家心底都明白,只要司马邺不松口,不说责罚王烈,他们说什么都没有用。
对上王烈这种二杆子,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荀组老奸巨猾,谋事稳妥,却也始终忽略了这一点。
更何况,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面对的不是那种性格愚忠,或者说思想有诸多限制的古人,自己对手的体内却有一个来自后世的自由灵魂,若有谁触怒了他的底线,莫说是打人,就算现在事情没有逆转,王烈也会奋起反抗,直接宰杀了荀组父子,再冲杀出皇宫!
管他什么贱籍,还是寒门,又或者是世家,在王烈眼里,哪一个都一样,惹恼了他就是敌人。
王烈不是不欣赏魏晋的风骨,但却坚决不会接受这种视底层如猪狗,却视自己为珍贵的虚伪,这不叫风骨,这叫欠揍!
眼见自己的父亲被打,荀弈在谢鲲和北宫纯的拉扯下大叫不停,连骂王烈混蛋。
王烈却走上前去,对着荀弈也是两个耳光,而且这两个耳光更加响亮,打完后,王烈怒斥道:“子不教,父之过,你们父子二人都是虚伪奸诈之徒,而你尤其无耻,这才教育出荀隆这般无耻的逆子,今日我就好好代替老天收拾你们!”
这两巴掌竟然直接把荀弈抽昏过去。
朝堂上荀组一派的大臣一见,有人忍不住尖叫起来:“杀人了!”
荀组更是含着一口被打出的鲜血和牙齿,含糊不清道:“王烈。你个混蛋,你这是找死!胡将军,你还不出手么?”
众人闻言,看向胡崧。就连南阳王司马保都是一愣,片刻道:“胡崧,你什么时候和荀组勾搭上了?不过若是为了收拾这个王烈,我准你!”
胡崧此刻面色尴尬,向前挪了半步,又后退了一步,缓声道:“王将军,不要动手了,朝堂上动手对你声誉有损……”
王烈看向胡崧,却认真道:“胡大哥。那日酒席上你我畅谈。我就觉得您也是一个好男儿。你明哲保身并不错。毕竟你也有亲人朋友,需要为他们考虑;可是你想过没有,今日你若随荀组一起为害朝堂。就算是能成功,千年后你也是遗臭万年的下场!”
胡崧闻言,神色一凛,片刻忽然跪倒在司马邺面前:“陛下,臣有罪,前夜荀组携千金夜入我府邸,要我支持他责问陛下,并说江左王氏会给臣封赏。臣假意答应,却是为一网打尽这等逆贼,望陛下恕罪!”
荀组一听。气得伸出干瘪的手臂指着胡崧道:“你……你这混蛋,怎敢污蔑我……”
司马邺却道:“荀组,你还想狡辩么?”
王烈更是毫不客气,一把抓起荀组,指着他鼻子道:“你这个老猪狗,如今还有何话说,陛下对你恩重如山,你不思报恩,却要威逼陛下,今日你若不死,天道不公!”
说完,看向司马邺,认真道:“陛下,臣本布衣,却蒙朝廷厚恩,为一州长史,日夜尽心竭力,唯恐不能报朝廷和陛下厚恩;今日,却被这等大逆不道之徒污蔑,今日就算拼着大不敬,也恳请陛下诛荀组九族,为我大晋除去这个人面兽心的祸害!”
司马邺刚要说话,南阳王司马保却道:“陛下,荀组就算有罪,也不过是他们的一面之词;而且王烈此獠不能轻恕,他身为下官,却以下犯上,按律当廷杖五十。”
王烈正要继续发飙,司马邺却摆摆手。
司马邺坚定的看着王烈,一直都是王烈为他出头,这一次司马邺却是要为他出面。
司马邺看着司马保道:“皇兄,王烈品秩是不高,但身份特殊,不可廷杖!”
司马保闻言,一愣,这可是司马邺第一次正面拒绝他的要求,心下顿时有些不快,却道:“有何身份,不过是一寒门卑贱子,不过是运气好才得进入朝堂面圣,若扒去这层皮,他算什么东西?”
司马邺闻言,怒道:“皇兄为何一再轻贱王大人,再说下去,莫怪我翻脸!”
司马保一愣,片刻怒道:“好,那请陛下告诉我王烈哪里特殊?”
司马邺却是扫看了堂内众人一眼,片刻道:“既然皇兄相问,那朕就借这个机会昭告天下。第一件,朕虽未及冠,尚需要诸公尽心辅佐,但朕并不是傻子,今后谁若再敢轻慢、侮辱朕,朕必杀之;第二件,王烈王将军忠义豪勇,又曾在荀隆侮辱朕的时候出面为朕解困,因此朕已经与他结拜为异姓兄弟。从今天起,我要告诉天下,王烈就是我之义兄,哪个再敢轻视他,就是与朕为敌!”
满堂文武齐齐惊叹,司马保想要说什么,却被司马邺第一次流露出的坚定、凛冽的目光逼视回去。
索琳却摇了摇头,这一刻这位权臣心中想的却是:“今日起,不能再轻视这个陛下了。”
说完,却是扶起王烈,拉着王烈的手道:“大哥,今日起,你就是我大晋的异姓……”
王烈忙拜倒:“陛下不可,烈不能接受!您若真爱护烈,就请不要说下去,再者臣已经获得陛下的封赏,不能再要!”
司马邺忙道:“好,就依大兄,但你在幽州时的封赏却太低了些,那时候却是朕不清楚你们的故事。
今日,朕就按照你的功绩确实封赏,你在幽州击败石勒,庇护北地百姓平安,功劳卓越,朕就封你为镇北将军,都幽州、冀州、青州军事,领豫州刺史,开府仪同三司!从今天起,我看哪个还敢说你是私自募兵,意图谋反;你,就是朕在北地的亲信!”
司马邺这话一出,如果说刚刚满堂文武是震惊。现在就已经变成了惊呼。
镇北将军,都幽州、青州、冀州军事,领豫州刺史这些都不算什么。
毕竟除了幽州,青州为曹嶷所控。冀州却在石勒手中,这些根本就是别人占据的领土,王烈一时间也不可能击败曹嶷和石勒,所以这些都是虚职。
但开府仪同三司却不同,仪同三司说明这个职位是等同于三公一般的官职,当然并无实权、只是个虚职;可是“开府”两个字却等于拥有了可以随便招兵买马、扩充实力的尚方宝剑。
有了这个任命,王烈再招兵买马,就完全合情合理,别人想说他什么也是不能。
虽然到了后来的西晋末期,以及更往后的南北朝时期。这个虚衔多有发送。但今日如王烈这般年轻。还未及冠就受这等待遇,却实在是天下少有。
司马保此刻眼睛都快冒出火来,却是再也忍耐不住。悲声道:“陛下怎可如此亲近一个外臣,他不过是一寒门小儿,怎么能当得起您如此厚爱……”
司马邺怒道:“够了,不要逼朕做无情之事!”
王烈却忽然拜倒道:“陛下,臣尚未及冠,不敢受如此隆恩.”
司马邺却看向王烈,犹豫了下道:“王将军还有多长时间加冠?”
王烈算了算,却道:“烈是八月末生人!”
司马邺道:“好,那开府仪同三司的权柄就先搁置,这此你回去必然要经过晋阳。就让刘越石大将军代朕为你加冠,同时给你表字;等你加冠后,我派人亲授你这职位,如何!”
王烈立刻道:“谢陛下隆恩!”
随后,司马邺又命人将荀氏父子从地上拉起,而因为有胡崧和梁芬的反戈佐证,加上刚刚他们一直在出言不逊,荀氏父子的罪名几乎在第一时间就被确定下来——欺瞒帝君,蛊惑朝廷重臣、意图谋反篡逆,还有一条是里间至尊和兄弟,以及江左君臣间之间的感情。
这最后一条纯属是为了安抚江左的那些人,虽然司马邺心里明明知道,荀组如此所为若说没有江左之人支持,简直是自寻死路。
但毕竟江左也是汉家势力,而且兵丁数十万,长安城这边还没有能力和江左开战,否则只会白白便宜刘聪和石勒这等贼子。
随后,又下令胡崧亲自带中军亲自去抄荀组在长安的太尉府。
胡崧一见司马邺让他去抄家,开始一惊,片刻却是心下高兴,这等于司马邺接受了他一般,他就可以脱离南阳王司马保那个喜怒无常的泥潭了。
尤其是现在的司马邺,绝对已经不同往日;曾经那个有些软弱,被人视为傀儡的司马邺再不复存在;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
眼见位高权重风光一时的荀组、荀弈父子被拖了下去,接下来还要被抄家,群臣却再无一人敢有非议,都是都默默无语的看着司马邺条理分明的处理好这一切。
此刻,一种叫做畏惧的心理正在他们心间慢慢滋生,这畏惧正来自于司马邺对王烈的信任。
单单一个司马邺不可怕,无权无兵,就算再聪慧、再宽厚,也顶多被人高高供在龙椅之上,却是别人掌中的傀儡;单单一个王烈很可怕,但还不能叫他们赶到畏惧,毕竟朝堂上他没有千军万马,更无权势与名望,就算杀人也只能杀几个,而且时刻可能被人扳倒。
可是,当王烈和司马邺战在一起,那就等于是名望与大义、权势与武力最好的结合。
若再想掌控司马邺,王烈手中的兵马和他这一身武功都让人胆怯;若想动王烈,那荀组父子就是前车之鉴,一介太尉都尚且被王烈痛殴,而至尊却根本不责罚他,天子大义,谁敢违背。
而且,现在以梁芬为首的中间派,以及张寔为首的外官派系都明确表示出了支持王烈,众人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时候再不能提出异议,去触司马邺的霉头。
所以,朝堂上不但没有反对意见,更是对司马邺雷厉风行的处理响起一片赞颂之音。这时候,还会有谁去管那被拖出去的荀氏父子,和长安城里太尉府中不断传出的哭喊声。
王烈看着眼前的一切,忽然觉得,这世界很公平!
你想要上位,就要付出代价,而且要敢付出血的代价;就如今日,他若想躲避荀组父子,完全可以避开今日的麻烦,至少不会给他们落下如此口实。
可是王烈就是这样的性格,绝对不把危险留在最后,不给敌人以成长的机会,要做就提早,敌人有准备,他也有准备,他不在乎这期间可能付出的代价,只要能取得最后胜利。
从这一点来说,王烈性格中冒险的成分其实还是大了些,而且敌人根本想不到他会如此大胆,反戈一击。
而正因为这样的付出,王烈创造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奇迹,光明正大的把堂堂三公之一的太尉荀组扳倒,不留后患。
这一刻,王烈忽然觉得,自己其实完全可以创造历史。(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