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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期到家的时候防盗门敞开着,屋子里的人热火朝天的舀水,司诺年卷着牛仔裤的裤腿露出洁白纤细的小腿,袖子也挽着拿着一个红色塑料桶和物业的人一起收拾着残局。
“姐。我回来了。”辛期淌着水来到她面前。司诺年没想到她回来,冷着脸全当没看见。辛期知道她生气,二话不说找了一个洗菜盆和大家一起干活。
半个多小时后送走了物业帮忙的人两个人看着湿答答的房子都不知道从何收拾。
司诺年更是痛苦,她现在不只是腰疼,全身疼,最重要的是心疼。想着银行卡里所剩不多的积蓄还要赔给楼下一部分,自己这房子怎么办。难不成要这么将就着住着。
“姐,水来钱来,这是好预兆啊!”辛期想着自己怎么也要劝慰一下司诺年。她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司诺年想起来她这个罪魁祸首,本来就很冷的脸已若冰霜,那双漂亮的眼睛都能射出冰了。
“钱来?钱在哪儿?”
“这不是你刚谈了大生意么!”
“生意是我的么?那是公司的。”
“可是,公司不是你家的。”司诺年的目光越来越瘆人辛期最后的声音微不可闻。
司诺年恨得一把拽住她将她拉进卫浴指着花洒大声吼道:“你为什么没关花洒,你知道这个花洒是加压的么?你知不知道……”
司诺年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
辛期委屈的看着她,司诺年想起来自己早晨用了卫浴,中间辛期进来上厕所自己心里有阴影便裹着浴巾跑出去了,她告诉辛期自己没洗完澡不要关了花洒怕热水中断后再打开冷了。
“姐,你别生气了,我看你挺累的,家里这两天住不了了我们先找个酒店住吧。”辛期默不作声的接受了司诺年的指责。
司诺年神色尴尬的看着她,半天别扭的说了一句:“你去收拾收拾,我去打电话订酒店。把窗户打开点。”
“好。”辛期不敢再招惹司诺年,一路小跑回了屋子。
疲惫不堪的两个人拖着行李箱去了对面街上的快捷酒店,订了一间标准间住了进去。
司诺年想着晚上还有庆功会,捂着疼痛的腰躺了一会儿,心里烦躁也不愿理辛期。辛期自觉她心里不舒服,翻了药酒来到她床边也不敢像平常说话,倒是唯唯诺诺的:“姐,我看你一直捂着腰,我给你揉揉吧。”
司诺年看着她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不情不愿的翻过身将衣服扯起来露出腰。
司诺年高中的时候就就穿束腰加上平时她又特别注意身材,所以她的腰很细。辛期看见时不由羡慕,这就是杨柳细腰啊,盈盈一握便是全部。辛期坐在床边搓着手里的药酒看着趴在床上安静异常的司诺年吞了吞口水。
“干嘛?”屋子里太安静了,她这个小动作被司诺年尽收耳底。
“没!哈!”司诺年皮肤光洁,衣服下若隐若现的是蕾丝胸罩的边缘,加上司诺年如此安静听话的趴着辛期竟然周身升起了热感。听见司诺年问她她反而不知作何回答,只有遮掩着。
司诺年抱着枕头等了半天也没感觉到辛期给自己揉药酒,只听见她双掌搓的热火朝天,不由疑惑的看向她。
只见辛期看着自己悬在空中的手掌一脸的童真笑容。
“你搓了半天了。能用了吧。”
“啊!”辛期看向她,笑着说:“姐,说明上说了要搓热乎乎的才好。我多搓一会儿。”
“再搓下去用不了了。”司诺年无语问苍天了。
“哦。”
“啊!”辛期的双手“啪”的就拍在了司诺年的痛处,司诺年只觉得一片炙热外加锥心的疼,眼泪含在眼圈里恨不得一脚踹飞身后正认真揉腰的人。
“你不会告诉我一声我好有个准备。”司诺年低吼。
辛期无辜的眨眨眼睛,说:“你不是说再搓下去就用不了了。”
“……”司诺年捂着枕头真想闷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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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会上司诺年被同事灌了不少酒,她心情又不好所以回到酒店的时候她基本属于醉掉的状态。
辛期在同事手中接过滩成泥的司诺年时司诺年几乎没有什么反应了。好在司诺年喝多了不作人,辛期将她扶到床上盖好被子又给她擦了擦脸,才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电视剧。辛期看的兴致勃勃时,司诺年因为口渴迷糊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你干什么去?”辛期下了床看着司诺年闭着眼四处摸。
“姐?你怎么了?”走到她身边还没等看清楚,一把便被司诺年捉住了。
“渴。”眼睛是睁开了,司诺年瘪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望着辛期,辛期瞬间被她萌住了,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腕辛期柔着声音说:“你放开我,我去给你倒水。”
“不要。”手腕被捉的更紧了,辛期想挣也挣不出来,只好和她讲条件:“要不你牵着我的睡衣。”握住司诺年的手轻轻的下移,司诺年这一次倒是很听话,辛期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衣衫上,说:“你攥着这里,我带你去喝水。”
“噢。”虽说不情不愿的,司诺年还是听话了。
辛期走一步司诺年就走一步,颈后是湿乎乎的热气辛期觉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被司诺年呼出来了,桌子上的热水壶没有现成的水,也没有备用的矿泉水,辛期只好拿着壶去浴室接水。
“慢点,别摔了。”辛期在进浴室的时候细心的回头叮嘱司诺年。身后的人看着她懵懂的点点头,辛期悠悠叹口气,接了水通了电将司诺年带到床边:“你躺好,一会儿水好了我叫你。”
面前的司诺年摇摇头,攥着辛期的衣服不撒手。
“你想怎么样啊?”辛期问。
“渴。”司诺年只有一个愿望,喝水。
辛期无语的看着她,两个人就这么站着,辛期转过身继续看电视,司诺年摇摇晃晃的一会儿便困了,整个脑袋顶在辛期的肩膀处眯瞪着。
电水壶的开关发出清脆的一声儿。辛期忙不迭的走过去忘记了身后还有一个醉鬼在打盹,衣服被她俩这样一用力发出“嘶啦”一声,辛期只觉得后背一阵凉气惊的她双手反射性的抱住前胸。
“你干什么?”跳出很远的辛期惊恐的看着司诺年,司诺年歪着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布条皱皱眉目,露出一丝笑意。
“渴。”喝醉的司诺年像个复读机,反反复复只有这一个字。
辛期面对着一个醉鬼根本讲不出道理,只好坐在床边将水倒进杯子里折着,刚烧开的水本就是滚烫着,酒店也只有玻璃杯,辛期将水折凉了自己的手指头也快烫熟了。
“喝了,睡觉吧。”将水递给司诺年,司诺年倒也不客气“咕噜咕噜”喝个精光,心满意足的攥着那块布料钻进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