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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一件事情都有结果的,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在这件事情上,获得最后的,可以对他们有帮助的结果。
整个曲阜城越来越安静,安静的是因为大军已经压境了,是真正的朝廷军队。
越来越多的地方驻军开始进入曲阜城,而且在街上巡逻。
百姓们也渐渐的知道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在向他们调查这样的消息,其实很快都已经传开了,虽然他们不能随意走动,但是,邻居们之间还是能够谈话的,所以有不少人也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故事听起来似乎非常的残忍,可是,却有不少人拍手称快,因为他们就是其中的受害者。
控诉孔家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事情,在如今的他们看来,当年的罪可是终于有人替他们报了,毕竟那个时候,他们受罪的那一瞬间感觉到还是无人可以求助。
当然这些事情与他们这些人并没有关系,因为他们根本就不会在乎这些,甚至可以说,铁玄铁大人和耿旋两个人,还有其他各个部门前来调查人来说,他们除了完成自己的任务以外,更多的是想通过这件事情来判断一些事儿,对于他们来讲现在的这一切是不是非常的重要。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任务,左直在整个朝廷大军进入之后,开始和他的人慢慢进入,他们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整理出最新的动态,刊发全国,早在他们进入山东之时,山东这边的大明,宣传部的分布,宣传报,大明报,政治报等各个传说,只要是能够提供最新报纸的地方,都准备了大量的气血,帮助他们现场印刷和刊刻。
这样的事情肯定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可是如今的他们获得的可以说是帝国最强大的支持,比当初朝廷支持收复边地还要大得多,这是一件大事情,参与的部门非常的多,到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
功夫依然很烂,王府的下人们有不少人都已经被遣散回家,当然更多的情况下是他们自己逃跑,不过,没有人去追究,至少在这个时候很多人是不敢追究的,因为他们都不确定自己到底能够活多久,或者在这种状态下,他们又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替自己解脱的办法吗?
站在孔府门外。
这座并不高大,但却显得很宏伟的建筑,这些年来修缮的也越发的气派。
山东曲阜的人,很多人都知道,这座大城池,有一大处宅院,而这个宅院几乎占据了整座城市的一半。
这些年来,这座宅院一直都在扩张不断的扩张。
虽然他们都知道为什么,但是却没有人选择反抗,更多的人却选择了默认,是的,他们默认有这样一种情况存在。
所以当这件事情并没有太多引人注目的时候,或者没有其他人关注的时候,那这件事情也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而且一直持续着持续到如今。
可惜的是人的欲望是没有尽头的,所以这件事情不久之后都变成了不一样的地方,对于更多的人来讲,他们丝毫都没有,觉得当初是他们的纵容才使这件事情变得如此严重,但现在的他们已经知道了,因为朝廷正在不断的宣扬这些年来他们所做的恶。
按照之前他们的说法,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虽然他们齐心并没有去做坏事,又或者在整件事情中他们扮演的角色并没有那么恶劣,可是最终,这一切都与这些事情无关,他们还是要付出代价。
很多人都是第1次来这里,所以他们看到如此富丽堂皇的宅院,还是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毕竟至圣先师的后人,多多少少应该注意一下,否则的话,名声不好看,但是来到这里之后,他们才知道自己想错了,因为这里的一切一切都已经脱离了他原本应该存在的样子,让更多的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直到现在他们也没有把这一个大家族与至圣先师联系起来。
跟在铁选铁大人和耿璇两个人身后的,有很多都是读书人,不管是之前的读书人还是后来的读书人,他们基本的道德礼仪还是懂的,甚至也知晓儒家文化推崇的那些,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到了这里他们却发现这与他们当初的想象完全是两码事,更多的人都没有意识到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儿,这也就意味着,整件事情的变化已经远远的超过更多人所能够理解的范围。
很多人的脸色变化,甚至有一些人微微蹙眉,他们不希望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甚至说他们看不惯现在他们所面对的一切,站在这里每一个人都有一些压抑,但更多的人是跃跃欲试,因为他们知道接下来就是决定这件事情后果的重要一环了。
在之前,他们还能够平静的对待这些事情,但是,就在昨天他们知道这件事情已经不能平稳的结束了,因为全国都在传孔家想要造反,想要扶智,其他的朱姓皇族登上帝位。
不过这样的话并没有人相信,但是又有人说他们想自己当皇帝。
这两句话其实都是大逆不道的,可是偏偏这样的话传的越来越广,也就意味着整件事情不可能善了,当这样的理念,原则一旦确认的话,也就是说在接下来的情况中会变得更加的复杂,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讲,想要把整件事情搞清楚,可能还要花费更多的精力,但如今走到这一步,也不是他们所能期望的。
“大人先请。”
“还是你先吧。”
两人客套了一番,当然也不是虚拟,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讲这是一个非常正常的情况,毕竟两个人代表了不同的部门,铁铉铁大人代表的是朝廷官方,耿璇能代表的是锦衣卫那边的关系。
孔家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挡了,在圣旨到来之后,他们就已经选择放弃了抵抗,如果在之前恐怕还有人会站出来呵斥一番,但是现在那些下人们也只能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等待命运的安排。
孔家的烙印太深,不管是他们还是其他人,与孔家沾上关系现在没有,只有坏处,就看朝廷如何处置了。
那些人也没有逃跑,不是没胆子逃跑,只是因为他们清楚,跑了也会被抓回来,因为远远的就看见街道上满是朝廷的兵马。
大家害怕归害怕,但是事实上的操作就是如此,他们只能等待命运的安排,因为货物及家人这样的原则还是会持续的,当然,更多的问题可能出现在接下来,他们所能够得到最好的结果。
铁轩没有管这些人,自顾自的走了进去,后面也跟了不少的人,朝廷各个部门的官员都在里面。
不管是如今是什么状态,反正这些人都会在最简单的时候把这些事情处理好,更重要的是他们会跟在后面处理一些其他的琐事。
耿璇点了点头,锦衣卫里面的人立马出来四散分开,他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他们之前搜集的证据,从孔家搜出来。
至于怎么操作,他们心里有数,之前的事情已经决定了,他们要做的就是最简单,也是最快速的事情,把这些东西都整理好,在朝廷需要的时候放出去,这就是最重要的。
各个部门其实看到了不少东西,他们也发觉了锦衣卫的动作,那些人对于这些却没有太多的反对,如果仅因为在这个时候还不站出来的话,那么整个行动也就意味着失败。
之前锦衣卫不想参与这种事情,但是他们真的相信,是因为在这件事情,他们不应该更多的牵扯进来,那样的话会把整件事情变得更加的阴谋化,对于平民百姓来讲,他们听风就是雨,超清的引导一旦不明显的话,可能会给朝廷的面貌带来不好的影响,所以那个时候很多人都希望锦衣卫不要在这件事情上牵扯过深。
更重要的是小方大人也就是如今的方中愈,方博爵,不能在这件事情上有更多的影响,所以他们希望整件事情,锦衣卫离得越远越好,除了一些情报上的支持以外,其他的事情都不要做。
但是当整个事情发生变化之后,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情不应该是如此的,对于更多人来讲现在的这种状态就是应该慢慢的坐下去。
铁铉倒是对这些人不管不顾,这些下人们不是他的目标,甚至整个孔府里其他人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一个人。
整个孔府现在又满了很多人,各个部门的人,朝廷的驻军,还有锦衣卫带来的人,总之,孔府虽然没有变得很混乱,但是现在其实也是一片杂乱,孔府后院自然没有人去干涉,当然也严禁看守,谁都不能随意出入。
讲规矩这件事情没有谁比锦衣卫更加的可靠了,所以对这一点铁新并不是很担心,跟宣在这里,他也不会做这样的事儿去丢锦衣卫和耿家的脸。
当朝廷的军马和锦衣卫的人冲进那些宅院的时候,很多人都吓得惊呆了,他们在哆哆嗦嗦中,被锦衣卫和那些军士们拉走了,大院之中。
没办法,这是他们必须接受的命运,因为整个孔家,现在没有一个无辜的人,他们如今享受着大好生活,都是靠搜刮百姓来获得的,如今,按理说朝廷应该给予他们优待,可是,给予的优待不是给他们用来做这些的,所以,没有人觉得他们是无辜的。。
随着调查的深入,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从孔家这边可以看出,整个帝国体系中还是有不少那些享受特权的人是影响到整个帝国的发展的,当然这样的话很多人知道却没有说出来,至少在这个时候不能说。
孔家家主进着外面吵闹的声音,管家在门外诉说着,现如今整个孔家所发生的事情。
他进桌面上还摆了一盘棋,他在自己跟自己下棋。
听着外面的声音,他并没有任何的波动,他知道,这件事情到这里应该已经结束了,毕竟他已经努力的把他想送出去的人送出去了,接下来到底能走到哪一步就靠他们自己了,他已经尽力了。
如果是在之前他可能还要挣扎一番,但是当空朝廷的大军都已经来到山东曲阜的时候,他还没有得到丝毫的消息,在这个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已经被抛弃了,既然如此那就不再挣扎了,不然的话,既浪费朝廷的力量也是给自己徒增罪孽。
听起来似乎不太可能,毕竟他要是觉悟真这样好的话,整个孔家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事实就是如此,管家的诉说并没有引起他丝毫的不适,他就像是一个旁观者静静的听着,静静的看着,接下来的事情似乎与他无关,但明眼人都知道,到了这里又怎么会与他无关呢?
“下去吧,只要他们不不愿伤害和破坏,就不要阻止。”
“是,老爷。”
管家实在是太了解他们家家主了,陪伴他,在这身边已经很多年,所以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想到那些他的脸,眼睛里充满了苦涩,可是他也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至少在这件事情上,只有这样做,才能保证整个孔家不被覆灭。
没有任何波动,他依然一个人在独自的下棋,似乎在等待着,等待着。
前厅大院里也有一个人一直在向他所在的地方走来,就好像,多年默契的好友,又好像有什么在指引着他们,总之现在这种状态下和之前是不一样的。
耿璇很满意现在的状态,站在这个巨大的家族中,站在他曾经想要景仰的家族中,真的是感觉不一样的,他现在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当初大人选择让他离开京师,也许这才是要告诉他的吧。
或许这才是最重要的把锦衣卫需要的是一个真正的根源,而不是长兴侯爷,耿家的长子。
到底有没有区别?也许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其他人又怎么能够得到其中的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