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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术”指人认识事物的方法和途径。《管子.七法》:“实也,诚也,厚也,施也,度也,恕也,谓之心术。”《庄子.天道》:“此五末者,须精神之运,心术之动,然后从者也。”成玄英疏:“术,能也。心之所能,谓之心术也。”《汉书.礼乐志》:“夫民有血气心知之性,而无哀乐喜怒之常,应感而动,然后心术形焉。”颜师古注:“术,道径也。心术,心之所由也。”宋叶适《故知枢密院施公墓志铭》:“公即疏言:‘今民贫兵馁……使初元之政以竦厉。而陛下心术之微,又有当自谨者。’”
或指内心。《礼记·乐记》:“姦声乱色不留聪明,淫乐慝礼不接心术。”
也指思想品质,居心。宋罗大经《鹤林玉露》卷十四:“柳子厚文章精丽,而心术不掩焉,故理意多舛駮。”明唐顺之《答洪方洲王事书》:“虽然,山人所知者,去榷场中弊病犹易,去心术中弊病则难。”
尤指心计。唐薛逢《题筹笔驿》诗:“身依豪杰倾心术,目对云山演阵图。”宋庄季裕《鸡肋编》卷中:“平江府常熟县有僧文用,目不识字而有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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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诚站在费阿拉山城的城墙上,披发跣足,意气风发。
全歼五路联军,证明了自己学到的战术、战法、谋略的正确。建州女真统一在望,更大的战略就可以铺开,太有成就感了。各种制度的建立,为进一步的强大提供了保障。
河边,几座水车正在树立,各种锻造很快就可以铺开。身边,城墙就快修建完成,开始修建内城了,费阿拉山城的安全得到了保障。身后,各种建筑和作坊纷纷建立起来。城外的空地上,分配到费阿拉的怯薛军和新征召的常备军正在训练。教室里,孩童们正在学习新的知识。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李思诚哼起了《空城计》,很是得意。
“诚哥哥,小姑姑叫你快下来,城墙上面风大!”嗯,果儿还是很关心俺滴!“小姑姑说,你这小鸡崽子的身子骨,一吹就倒,就不要在上面装*逼了!”哎呀!厄的去(江南咬舌音:我的妻)呀,有你这样说自己夫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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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尔哈齐正在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激烈地思想斗争。
舒尔哈齐很看不起汉人,认为汉人懦弱,不堪一击;看不起李思诚,认为他没有男子汉气概,就会耍小聪明,没用。在这次庙算的时候,他极力反对放弃前沿城寨,认为这是懦弱的表现,坚持刀对刀、枪对枪的正面作战,必须寸土不让。结果在这次战役中,被冷藏起来,只能守在赫图阿拉。
战役的结果却令他大跌眼镜,自己一方没有一个战死,就全歼敌人,放弃的城寨全部被收回,百姓基本上没有损失。自己一直担心李思诚会趁机加强自己的势力,建立自己武装,却没有发生,李思诚自始至终都没有直接带兵。自己一直看不起的汉人,在战斗中表现的极其勇敢,战绩辉煌。
现在五路联军覆灭,苏完部、董鄂部、雅尔古部归顺,加上之前吞并的尼康外兰部,建州女真已经大部分统一,剩下的各部的兼并,也指日可待。
自己一直以来的想法难道错了吗?看来哥哥教训自己说的话,自己是时候好好想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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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尔哈齐和安费扬古很高兴。两人虽然被称为一根筋和傻大个,其实都不笨。在经过了李思诚的阴谋诡计,呃~是谋略教育,以及这次在战争中的实际应用,两个人开窍了。原来仗可以这样打!
《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三国演义》、《纪效新书》、《练兵实纪》,原来里面所说的这么有用,这么有意思,只要掌握好,运用好,就可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虽然两人不怎么识字,但有“巴克什(有学问的人,现在的就是那些破落书生)”给自己解释,再加上小诚的注释,老大再也不用担心我们的学习了。
高兴过后,安费扬古立即开始和安布禄、额亦都、王启年等谋划下一轮的统一建州之战,还拉上了新加入的扈尔汉,还要不停训练军队。
雅尔哈齐则要带上雄科落、何和礼、白斯文驻守甲板城。哥哥和小诚都已经找他说过话,自己也明白了:广宁已经清楚自己一方的情况,最近有可能搞些动作,哥哥让自己守甲板城,是让最信任的人守住东面;甲板城是马市,是和中原内地交往互市的关口,现在自己一方从明国购买的物资,都要通过这里,要由最信任的人管理;这里还是和明国,在情报、间谍战线交锋的前沿,必须由最信任的人坐镇。自己已经不小了,都比小诚要大,要为哥哥分担一些重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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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广宁的辽东总兵府里,李成梁很郁闷。
看着奴儿哈赤渐渐强大,自己担心佟大失去控制,于是怂恿了几个傻瓜去攻打他一下。没想到开始的时候,进攻还很顺利,一下子就攻占了奴儿哈赤的好些城寨。不过最近没了消息。现在终于有消息了,却是从那个混帐的小杂种的信里面得到的。
信里面说:孙儿不孝,自从上一年离家出走,没有做出一番事业之前,不敢回来拜见祖父。现在总算成家立业了,特写信禀告祖父。孙儿现在有几个城池,住在费阿拉山城,娶了佟大的妹妹。现在孙媳妇已经怀孕两月了,特请祖父赐名。
自己在这边很好,跟佟家哥哥混得不错,最近还认识了苏完部的索尔果、董鄂部的何和礼和雅尔古部的扈尔汉等新朋友。老朋友尼康外兰身体不好,正在赫图阿拉养病,我就帮他看着甲板城、秃隆城和鹅尔浑城,事情烦得很。最近还有几个不开眼的来欺负孙儿,有董鄂部的阿海、界凡寨主讷申、萨尔浒城主诺米纳、沾河寨主常书、洞城城主扎海等等,孙儿年少气盛,一不留神,就把他们全砍了,不用祖父担心云云……
最可恶的是,这个小杂种送信来的时候还大张旗鼓,四处张扬。自己还不能做黑脸,只能撑着笑脸和别人谦虚:小孩子总算有点出息了。
不行,现在必须要笼络住小杂种,离间他和佟大,阻止佟大壮大!得准备丰厚的礼物,吹吹打打送到费阿拉,让佟大忌讳。
机关算尽,却不知都在别人的算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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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山海口的明军守将也收到信,是口信。来人是个明人,却带来了奴儿哈赤和诚少爷的话,说是去年大家一同闷声发财,效果很好。奴儿哈赤和诚少爷最近砍了几个不开眼的傻瓜,大家可以安心发财了。现在诚少爷准备在三山口搞些发财的谋划,你是自己人,发财的事情当然会考虑自己人了。不过自己人要按自己人的规矩办事,我们自己人的孩子都加入了怯薛军,或着在费阿拉读书,你看是不是……
参将大人很快就作出了正确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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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州女真的其他各部首领倒没收到什么书信、口信,就是老是有奴儿哈赤的人挑着董鄂部的阿海、界凡寨主讷申、萨尔浒城主诺米纳、沾河寨主常书、洞城城主扎海等人和他们手下的人头在自己地盘里溜达。
原本还希望辽东总兵主持一下,没想到李大人敲锣打鼓的送礼物给在费阿拉的孙儿、孙媳妇和未出生的曾孙,看来形势不妙,该何去何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