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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看到玉清落,眸子一喜,忙甩了甩脑袋。
玉清落一把扯出她嘴巴里的布条,面色铁青,“你怎么了,是不是白一峰伤到了你?该死的,我回头找她算账。”
红叶用力的摇摇头,呼吸有些急促,“小姐,有人要害名族老。”
“什么?”
玉清落给她松绑的手猛地一顿,“害名族老?”
红叶点点头,呼吸又放慢了几许,“我被白一峰关在这个箱子里后不久,就有两个人进来,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大意是要害名族老,只是因为事出有变,所以只能把计划暂时押后。”
红叶一想到自己所听到的,再深入的想到一些事情,感觉到有人正在酝酿一场大yin谋,就不由的惊出一身冷汗。要是他们发现了自己,她的Xing命绝对不保。
当时她原是按照玉清落的计划,带着蒙萝钰离开会场,中途故意出现破绽,让蒙珂有机可趁。
没想到会被白一峰撞了个正着,他坚持自己要参与进来。红叶不想和他多加纠缠,便动起了手,想把人打晕了再执行任务。
可白一峰是白家二公子,她以前是天雨国皇后身边的婢女,一个是主子一个是奴婢,她还是不自觉的手下留情。
没想到,反而被白一峰给找到机会,制住了她。
甚至直接找个根绳子将她的手脚捆起来,放到了箱子里面,并且威胁她要是不说,那她便永远的呆在这里别想出来。
红叶心中焦急,蒙萝钰已经被蒙珂带走了,她要是不及时去报信的话,蒙萝钰便有危险。
最终还是没有其他办法,红叶只能将玉清落的计划简单的说了一遍。其他的事情不敢说的太清楚,再加上时间紧迫,她便让白一峰按照自己所说的话去报信便可。
白一峰并不是要探究这些事情的复杂Xing,他不过就是想要插一脚,要和玉清落一块‘做坏事’而已。
得到消息后,他便将红叶暂时藏在了箱子里,翻下盖子便离开了。
然而就在他走后没多久,便有人进了这栋小楼。
红叶一开始以为是白一峰回来,可后来觉得不太可能,时间太短,白一峰事情还没办完。
多年的经验让她下意识的屏住呼吸,身子紧绷,静静的等待外边的人离开。
只是没想到,外边是两个男人的声音,商量的却是暗杀名族老的计划。
名族老是修王爷的外公,是南南的太爷爷,这种事情,她自然不敢掉以轻心。而且按照那两个人话里的意思,似乎杀害名族老只是第一步,红叶浸Yin皇宫多年,很容易便联想到更大的阴谋在里面。
她觉得这中间,可能遭受到伤害的还有小姐和南南,心中焦急,想要出去报信。
可那两个人武功似乎不低,她只要发出一点声响,恐怕会立刻当场毙命。
因此她只能忍着,腿上抽筋了也只能忍着。
好在,后面两人说话之间也透露出了一个信息。今日事发有变,杀害名族老已经不可行了,只能暂时押后。
等到两人走后,红叶才敢喘口气。只是她呆在箱子里面,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祈祷白一峰快点回来。
方才玉清落在叫唤她的时候,红叶还不太敢回应,直至仔细辨认才敢确认。这才放心下来,用力的撞击了两下箱子。
玉清落一边给她撸着抽筋的右腿,一边皱着眉细细的听着。
“这么说来,是因为今日我们实施小钰的事情,才导致他们计划生变,不能对名族老痛下杀手?”
红叶点点头,手脚得了自由,她忙从箱子里出来,不敢继续让与清落给自己缓解抽筋的右腿。
玉清落见她好多了,也便收回了手,站起身看着窗外的风景,嘴角紧紧的抿着。
“小姐,接下去我们怎么办?”
名族老身份特殊,小姐不可能不管的。
玉清落叹了一口气,“我倒是想起今天那个盛族老的事情,他受了内伤,我有种感觉,他那个伤,应该不是偶然。”
蒙族最近真是多发时段啊,葛嬷嬷还没找到,名族老又要遭受Xing命的威胁。
只是现在不知道到底谁要对他不利,唯一能做的,只是防范于未然。
“真是可惜,奴婢没有看到那两个人的样子,只是听到了声音。”红叶站在玉清落的身后,低低的说,“而且他们的声音也是刻意压低,除了知道他们要对名族老不利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线索了。”
“光这一点,已经是很大的线索了。”玉清落回头把箱子盖上,左右看了看,她没有翻动过其他的地方,应该留不下什么痕迹的。“走吧,这事得给名族老提个醒。”
“小姐,名族老武功高强,怕是不会把这种提醒当成一回事。”其实红叶想说的是,名族老很是自负,恐怕就算知道有人要害他,他也不以为然,只怕更会挑衅的要那人来取他Xing命试试看。
玉清落对这点很是认同,名族老看着一本正经,骨子里就跟个孩子似的。
从他和琼山医老势不两立,见面就要斗嘴逞狠的模样就能看出来。
玉清落从楼梯上走下去,走出那栋小楼后没看到人,这才和红叶迅速的离开了小楼。
“这事,交给夜修独和南南吧。”玉清落想不到什么方式去劝说名族老,只能先把这事和夜修独说说。
以夜修独对名族老的重视,肯定不会掉以轻心的。
玉清落忽然觉得,自己来蒙族似乎很不是时候。
红叶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话。目前也只能这样了,希望一切顺利。
可玉清落的眼皮子却忍不住跳了跳,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两人又低低的说了几句话,磨磨蹭蹭的走回了会场。
会场那边忽然爆发出一道巨大的声音,两人一怔,同时抬眸看去,就见圆台上站着南南,手上提着一壶酒,愣愣的看着倒地的香槟塔,而站在他对面的,也同样怔怔的站着一个人,他的手上,同样拿着一杯酒,一脸无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