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87章 四女烧情疤

小猪的眼睛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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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在台北靖海王王府即哈佛大学校长公寓,内室内,长公主召开了个家务会议。长公主是看王木木这几天在跟扈二娘在忙“三层蛋糕”中升降机的动力传输问题,所以,抓紧,小木匠不在,又叫扈南北带了三个小把戏出去玩,把宇文柔奴、扈三娘、扈东找来,有些想法想跟这几位沟通一下。说起来,这长公主也算开明,这海域州的新婚姻法也算学透了,要不,她是老大、正妻、公主,许多事何须与老二、小三、小四商量啊?

    长公主看着三位,缓缓说道:“我们的这个夫君,真跟这个年代的大多数男人不一样,否则,他的条件这么好,就是天天醉卧花丛,也可日日更新。可是,这木木王爷对寻花问柳一点也不感兴趣,他现在跟扈二娘、小金猫、四朵花等在一起,都是因为工作,没有别的意思。就拿四妹扈东你来说吧,自王爷决定正式启动“惠普一号”行动,营销三商圈,临行前,木木王爷首次替我们几位洗脚了,我记得很清楚,那天王爷替我洗了,他在二妹、三妹耳朵边耳语了几句后又替扈东洗了。现在回想起来,都已是六年前的事了。王爷当时承诺四妹,一年后回琉球举行个婚礼,后来,虽然,四妹忙,王爷忙,但是,一拖竟拖了六年,嘿嘿,这木匠王爷有时真是好粘乎的。”

    扈东不知道今天会议的议题是什么,但听长公主这么说,就赶紧表态:“公主姐,不碍事的,再说王爷确实忙,我没有半点想法的。”

    宇文柔奴也不知道今天会议的议题,所以,奔着和谐,这么说了:“公主姐,王爷大概是为了让四妹高兴,你们看,他在为即将的婚礼大绞脑汁呐!哥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一个新点子出来了,一定得去实践,而他脑袋里的新点子又层出不穷,所以,无意中,这婚礼就一拖再拖,拖至今日了,好了,王爷如今己明确宣布了,中秋大婚,国内外的佳宾都己陆续到位了,这下,不会再有变了。”

    扈三娘心直口快:“公主姐,我知道,其实,自我跟王爷圆房后,我更懂得王爷的心思了。当时,我们三个,花开三朵,这是超出王爷的预料的。但王爷虽然没想到,可他接受了,他对我们三个都很好,我知道,他怕公主姐你有想法,所以,推延了我和二姐的圆房日。后,因为王爷被刺,我的扈东西南北终于被王爷接受了,但是,我能感觉到,王爷没想像一般大户人家的男主人,随意的轻佻地对着家里俊俏的丫头调情玩弄。其实我的东西南北四丫头都很不错的,长得好看,又有功夫,什么动作都能做,又懂事乖巧,还各有特色。可王爷与四位总是很客气地生分着。哪怕是跟扈东,有了血精相融,仍不越雷池一步。后来,王爷赴京斗卡巴斯基,扈东因为语言专长而发光发热了,遂后,王爷跟扈东就有了比较多的交流。自王爷知道扈东也是浙江的大户叶家的后人后,而扈东也一再有了良好的表现后,王爷才开始跟扈东有些说笑了。但,王爷有次跟我说,他的内心,总把扈东当成自己的小妹妹,他和扈东一样,都有过凄楚的童年,所以,王爷喜欢着她,不想她有危险,一直在想造新东西供她,还把大琉球的好钢的九成去造了铁甲舰开去地中海,可是,我总觉得,王爷跟四妹的关系总是没有转到男女之情上来,我觉得,四妹,你俩更像兄妹、更像师生,对不对?”

    扈东红着脸:“小主姐姐,其实,我们四人,先前,是你小主的奴仆,后承小主栽培,成了扈家的大丫环,并还定位为通房丫环。后,长公主姐姐来了,我们名义上就成了公主姐姐的通房丫环了。起先,我们这些当丫环的,心里对于未知的男主总是免不了有些忐忑的,日久见人心,做了一段时间王爷的保镖后,觉得王爷真跟一般人不一样。我知道,这里,不是王爷喜不喜欢我们的问题,而是王爷重情意,不想对前三位有半点的亏欠。”

    宇文柔奴说话了:“姐,两位妹妹,说实在的,姐过去的王诜驸马和我所在的王巩家,有一次,王诜一下子就送了三十多名歌女、舞女给王巩,王巩自己一人施乐还不尽兴,还把苏轼也叫了来。说实在的,一时际,那些厅堂中献歌献舞的姐妹,那些假山中美人靠上任由男主渲泄沉浸的姐妹,都是在片刻之前与趴在她们身上的男人是素不相识的,这时的男女,男的是主人,女的是玩物,相比之下,天壤之别,我们的王爷真好,他对我们真是很尊重、很爱护、很当回事的,他很顾及他人的感情。所以,从对扈东西南北她们好的角度言。王爷曾经对我说起,是否多创造些外交的机会,让扈东西南北多见见世面,如果她们有谁能有新的志同道合者,遇见看着能有感觉的,我一定成全,我很怕一个人对你们照顾不全,冷落了谁。你们想,我们王爷多有责任心,现在这个社会、这个年代,还有这样的男人吗?”

    扈三娘心直口快:“公主姐,你是姐,王爷又很听你的话,你得多跟王爷洗洗脑子。他那在奈何桥上孟婆的三碗回魂汤,喝得有些地方聪明了,有些地方迷糊了。他自以为自己照顾了别人的冷暖,他却忘了,像我,像扈东西南北四人,无论从传统、惯例、道理、情感、恩仇哪个角度言,我们五人,此生只会嫁王爷一人。在花开三朵前,我没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好的命,但我从走出大理寺的监狱起,我心里早下定了决心,此生做牛做马,我都跟定了王爷了,我不在乎王爷把我放哪个位置,但在我的心里,王爷就是我的天了,就是我的主了。真的,王爷不单是救了我们200人的命,其实,这200人的亲友是四位数的,大家都因此又都从地狱回到了人间,后来的发展,又使我们从人间飞到了天堂。在我们回到人间还没有看见天堂时,你们知道不?我的四个傻丫头,在出狱的第二天,在我们呆的小庭院里,对天发誓,向神祷告,她们四都在右臂上点了一根线香,都在自己的上臂上烧了个‘烧情疤’……”

    扈东满脸通红,赶紧打断:“小主姐,你干吗呀?说好这事不跟别人说的,你干吗呀?……”

    扈三娘很坚决:“东东,我现在想通了,这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王爷救了我们,王爷人又这么好、这么多才多艺、这么有情有义,喜欢王爷没有错,至于王爷接不接受是他的事。就像走在大街上,看见豪宅,看见宝马,能不能得到是一回事,想不想得到又是一回事。我们五人早已在灵魂深处已对王爷献心、献身了,至于在现实中,能不能兑现,就只能听上苍的安排了,求造化眷恋了。”

    长公主是一直生活在宫墙内的,对民间的一些另类的、偏执的作为不太了解,所以,就问了:“三妹,烧情疤?什么叫烧情疤啊?说说。”

    扈三娘:“公主姐,在民间,尤其是在南方,流行着一种女子为了表达自己对所爱之人的奉献的淋漓尽致、坚决彻底,在定情时,在*时,在誓愿时,女方会选择一特别的方式,在自己的某个部位,用香烛烧出个疤来,以示一心一意、忠心不渝。”

    长公主:“哎唷,那不是很疼的吗?一般人又没有阿斯匹林和氯仿,没任何麻醉和止痛措施,细皮白肉的,受得了吗?”

    扈三娘不说话,一下窜到扈东身旁,抓住了扈东的右手,猛的掳起了衣袖,直至隔肢窝,近肩处,赫然一个烧疤,在白皙粉嫩的上臂上,清晰可见,有蚕豆般大,很醒目。

    扈东脸红得快发紫了,挣扎着:“小主姐,你干吗呀?你快羞死我了,让王爷知道了,我咋做人啊?”

    长公主过来,看了看疤,轻轻的抚摸了下,叹了口气:“傻丫头,好决绝啊,一点不给自己留后路啊!”

    扈三娘悠悠的:“公主姐,有王爷这么个人,谁还要什么后路啊?”

    长公主:“那,扈西南北三人也有?”

    扈三娘:“有!”

    扈东:“公主姐,当时,我们的小主姐也要烧疤明志,是我们四个丫环死命的劝止了。我们说,你也准备献身给王爷,那你就给王爷准备一个完美无暇的扈三娘吧,好在宋江和蔡庆蔡福都没得逞,没在你身上留下痕迹,那你就别再给王爷添一点点任何的遗憾了。”

    长公主瞪了一眼扈东:“死丫头,那你在烧疤的时候就没有想到你这个疤会给王爷添上了一点点的遗憾了?”

    扈三娘:“公主姐,那时候,其实,我都觉得最后能够拖在你的后面,蹭个通房丫头当当的机会也很渺茫,她们四人更不用说了。说真的,我们五人有了那么不堪的经历,在王爷跟前又曾那么出丑,我们真的只有感恩,不图其它。但是,一个女人,能奉献的,除了身体,除了真心,还能有什么呐?所以,扈东西南北四人烧疤,只是明志,根本没想到后来我们会被王爷认可、重视、尊敬、爱护。”

    宇文柔奴看着长公主看着扈东的烧疤怜惜的样子,就轻轻的在长公主耳边说了:“公主姐,这‘烧情疤’在民间流传已久。在唐朝,武则天就在她的面首身上烧过‘情疤’。当然,武则天是另类,她逆袭了,更多的是男人在女人身上烧‘情疤’,最常见的‘情疤’的烧法有两种:一是在将香直接放在女人的身体上燃,香燃尽了,自会烧到皮肤,从而就留下了疤痕;另一种是将铜钱于火上烧红后,在身子烙出伤纹出来。这在辽国、西夏等游牧民族间也有流行。他们那里,流行在马和牛的屁股上用烧红的铁块烙上印记,说明这马这牛是我家的;那地方女人少,或者说,好看的女人少,流行抢亲,抢来的女人赶紧烙上个疤,证明这女人是自己的私有财产,所以,有时,一个那里的美人,身上会有好几个疤,就像我们这里的名画,后面有好几个收藏章一样。当然,那些烧情疤大都是被动的,是被迫烙上的。而在我国南方,则不一样,女的主动的自己烧烙的不少。女人主动提出来要烧,是以此证明‘我是你的人了’;当然也有男人会先提出这个要求,自然是希望女人记住‘你已是我的人了’。而之所以说是留下的疤痕叫情疤,除了因系涉情所为外,还因为这种疤一般很隐秘,大都烧在女人的私*,烧在一般男人不容易看到的地方,只有上她床的偷情者才能发现。公主姐,这‘烧情疤’虽事涉‘下流’,烧时烧到*前,蹙眉啮齿,疼痛难忍。但其出处却很高尚,‘烧情疤’源于佛教,出家人为僧前必须进行剃度,剃度标志着出家人告别红尘,遁入空门。剃度要经过‘三坛同受’的戒律:初坛传沙弥、沙弥尼十戒;二坛传比丘、比丘尼具戒足;三坛传菩萨戒。三传戒都要烧香疤,即在受戒者头顶燃香,燃香之处就不会再长出头发,留下鲜明的疤痕,外人一见即知此人受过菩萨戒,并可根据疤痕数目,判断其身份。烧香疤被视为信奉佛教,已无七情六欲,是对佛的一种誓约,皮肉虽苦,却是虔诚的表示。只是没有想到这一不沾女色的受戒方式,最后会引申发展到偷情、定情、相悦、示诚、情浓的份上……”

    扈东双手抱头,转身面壁,埋首胸前,顿着脚,晃动着身子,羞涩得都快哭出来了,一点也不敢看人了。

    扈三娘则敲了扈东脑袋一个毛栗子,说:“羞什么羞啦?王爷如果知道你们如此忠心、痴心、死心,不定会幸福成什么样了。”

    长公主皱着眉,停了会儿,说:“两位妹妹,喔,不对,三位妹妹。我有一个想法,一直郁在心里,今天跟你们三位说说,不知能否达成共识。是这样的,现在,扈东的婚事近在眼前了,可从王爷说要给扈东一个婚礼起,已经六年过去了。王爷是早就答应把扈东西南北都收了的,本来,我也不反对扈东西南北如果有机会,另觅佳婿的。现在听三妹这一说,我还刚知道你们四人如此心重。所以,我想了,王爷这人对事,很行,什么东西一到他手,都能奇迹化;可王爷这人对人,情商真不是很高,人事问题,他处理起来很粘乎。扈东的婚礼一等六年,以此类推的话,到扈北,还得等十八年,那时扈北就快奔四了。我想,这次,扈东扈西的事就一块办了吧!只是,扈东你有点亏,婚礼的光彩要被扈西分去一半了……”

    扈东赶紧接口:“这不打紧,只要王爷和三位姐姐同意,我都满意,扈西不差的,现在也是茜茜公主了,是罗得国的女王了,咱姐妹俩同登红毯,也是佳话。”

    长公主:“四妹,你也不要谦虚,五妹总是差你不少的,我会安排的,婚礼时,我不会让你们俩同时向我们仨敬茶的;我会让你一个人先向我们仨敬茶,然后让五妹向我们四再敬一次茶。”

    扈东:“公主姐,别考虑我,我随便的,我什么都不在乎的……”

    扈三娘:“东东,听公主姐的,姐说得有道理,有些事,特别是家务事,我们得主动的打理打理,要不,这王爷一钻进工匠间,又不知日夜的,忘了家了。”

    长公主:“好,扈西的事就这样定了,不过你们三位一定要守口如瓶,王爷一直爱给我们惊喜,我们这次也来给他个惊喜。不过,唉!其实今天我叫你们仨来,是另有话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