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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尴尬的年龄……
谈爱情已老,谈死太早;
和年轻人一起谈经历幼稚,和老人一起谈故事太小;
闲在家无聊,出去疯怕吵;
任性说你要成熟,沉默又说你装深沉;
时尚说你妖,朴素说你老;
觉得累了刚想消极一下,回头一看,上有老下有小,不努力赚钱死都死不了。
……
过了有几分钟的时间,对方发来一条短信:你是个好人,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我也知道,你是个可以让女人依靠的好男人。我相信你的承诺,我期待那一天早点到来!
半宿没睡,蒲少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越想越窝囊,又越想越甜蜜起来。细细思虑起来,自己这条件,还要怎样呢?最后,蒲少凌终于想到了晚上送陈蓉蓉回家,最后告别时,蓉蓉那甜蜜的笑和那销魂的神情,算了。本能让蒲少凌最后的抗拒,烟消云散。
想通了,刚刚进入睡眠中,突然,蒲少凌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急促的响起。蒲少凌实在困的不行了,可这时候了,谁会来电话啊。
¤,
“喂……书记!”蒲少凌一屁股坐了起来。
“你立刻到单位来!”
“好的,我现在就去!”
“等等,穿上你那身迷彩服!那帽子也带上!”
“好。”蒲少凌离开家门,直冲向单位所在地,此时已深夜二更的天了。
母亲睡的很熟,蒲少凌也怕惊醒了母亲后,怕母亲担心而无法入眠。因为蒲少凌自己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肖庆还以为天亮就可以回来了,谁知,这急冲冲的一走,蒲少凌从此悔恨难当,再也没有与母亲告别的机会了。
刚晴没一天的倾盆大雨是夜里时分下了起来的。
天气燥热,书记、主任一般都是在单位的办公室里睡觉,两人的办公室都有空调,沙发睡着也很舒适。蒲少凌赶来时,书记、主任已经起身,都坐在书记室里,等候多时了。
“书记,主任。”蒲少凌进门后,先向两位领导分别打了声招呼,然后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蒲少凌啊,你怎么才来?”书记责问道。
“我接过电话就跑来了,一刻也没有耽误。”蒲少凌没有打伞出来,此时已淋成了落汤鸡。
“你怎么不打个的?”主任责问道。
蒲少凌站在那里,没吱声。
“是这样的。”书记开始说事了。说之前,书记看了看蒲少凌站的地方,顺着衣服的水,已经流了一地。书记打算抓紧时间,赶紧说完事情,便没有再打官腔。
“西菜市的抽水机坏了,发生了内涝,汛情紧急,救民于水火之中,一刻也不能耽误。说话的这会子,居民家中的水都快到膝了,上面抽调每个单位的民兵营长立刻参加防汛任务,你现在就赶去集合地点。按照上面的安排,投入战斗中去。不要给单位丢脸了,好好表现。”
“是!”蒲少凌突然的感觉到了一种神圣。
蒲少凌离开单位,撒腿跑向集合地点。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蒲少凌气喘吁吁的赶到了。人很多,闹哄哄的都在讨论着如何开展救援、防汛、除内涝的事情。
终于见到一个穿迷彩服的来了。任务立刻到来。
“那个谁谁谁,你过来。”
蒲少凌跑了过去。
“你跟着他们几个,赶紧去西菜市。”
蒲少凌领了个塑料盆,便跟着几个不是穿迷彩服的人,去了西菜市。西菜市这边人更多,大家都在用脸盆挖水往外倒。从集合地点到这里,一路上小轿车、小货车、警车……一字长蛇般的停在坝子上。
西菜市是个不大的小菜市,也是老菜市场了。南北贯穿,南面直抵大坝下,长也有百米之余了,宽度10米不到,两旁的居民房都是老房子了,以巷道为主,楼房也有,都是不高的三四层小楼。巷道的住户又多是以瓦房为主。地势低洼,此时水已经没膝了。
领导们站在大坝上,背着手,看着下面的汛情,时不时的抽出手来,指点说道。旁边有人给领导们打着伞,领导们似乎很不耐烦的推了推他们那些打伞的人,示意别把领导们的眼睛遮住了。都这个时候了,不淋湿点,怎么说的过去。
大领导来了,轿车门一开,一个瘦弱的中年人便钻出了车,秘书赶紧的把伞打上,已经晚了,还是被淋湿了点。站在坝子上视察的那群小领导,立刻不顾大雨,迎了上去,介绍着情况尽在掌握的汛情讯息。
蒲少凌身上的衣服已完全的贴在了肉身,头上的汗水汇合着雨水,披麻汗淌的往下流着。
在这种情形下,蒲少凌去了眼镜,去了帽子,不停的干着活。内涝的积水,却只见涨,不见少。
“去他妈了个巴子!钱拿了,出事了,干活还不是找我们,妈的!”一旁的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年轻人抱怨起来。
“知道吗,花了近千万的机库,也就是前年才盖好的,这就漏水了,这都******什么事!”白衬衫旁边穿短裤的人道。
“我靠!一个机库要千万?!造孽啊!”白衬衫道。
“谁说不是!”
“那怎么就漏水了?”
“漏的还厉害!把机器都给淹没了!不然能坏?”
两人的话不但蒲少凌听见了,也被其他靠近他们的人听到了,便也凑过来,打听内幕。
两人见人多眼杂的,便打哈哈的不说了。
蒲少凌的手机突然响了,蒲少凌赶紧掏出手机,接了电话,便立刻跑上坝子,向原来的集合地点跑去了。别说,蒲少凌这手机虽破,功能极少,却信号奇好,又相当的防水经摔。蒲少凌的电话是武装部的干事打来的。毕竟人力来挖水是不可行的。还是需要赶紧的修理机器。蒲少凌赶到集合地点的时候,各单位的民兵营长该到的都到了,盛干事正在集合队伍,蒲少凌立刻入列,共有七人,三个没来。一辆小货车开了过来。
“大家都上车后面,立刻行动!”
“报告,我家里出了点事情!我必须要请假!”年纪已有四十多的老高道。
“什么事?”
老高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的话来。
年轻的盛干事见这老高年纪也大,又很瘦弱的样子,确实也干不了重体力的活了,就把手一挥,厌恶的让老高去了。
现在只剩下六个人了。
蒲少凌等六个民兵营长上了车,车一直开到一个存放电机的仓库门口,大家下了车,早有人在门口接着。工作人员把六个民兵营长引入仓库里面,在盛干事的指挥下,准备搬运电机。电机不大,像个大海龟的模样,长宽一个人就能抱住。身材高大的金广宇看着这小东西,为了表现一下自我,首先走了上去,毫不在意的就抱住电机,电机刚离地面,“砰”的一声,金广宇便放弃了。电机砸在金广宇的小脚拇指上,疼的金广宇乱蹦。盛干事赶紧上前,指着金广宇骂道:“这是一个人能搬动的吗?别说你一个人,就是你们六个一起上,也不见得轻松!”
金广宇告伤,一瘸一拐的先回家了。
只剩下了五个民兵营长,在盛干事的指挥下,开始搬运电机。
蒲少凌反应慢,其他四人都围着电机上去了,分四个方向,一起用力搬动,电机纹丝不动。蒲少凌一上手,电机立刻朝着蒲少凌对面的方向倾斜下去,又是“砰”的一声,电机又掉到了地上。还好,没有伤到人。五人几次试手,都知道了蒲少凌力气大的惊人,于是,蒲少凌自己搬一边,另外四人搬另一边。大家挪动着小碎步,把电机放在了小货车后。
这里五人以为没事了,都爬上货车后准备回去了,盛干事道:“还有两个,快!”仓库工作人员倒也没有闲着,一边吃着泡面,一边指引蒲少凌等五人开始搬运另外的电机。
终于是把所有的电机都给搬拉到了货车上,盛干事激动的与仓库的工作人员握了握手,感谢仓库工作人员的配合。
货车发动,开始往回走。半路,又一单位的民兵营长不舒服,告了病假。车上还有四个迷彩服。货车开到大坝,机房上方处停了下来。车上四个迷彩服在盛干事“手舞足蹈”的指挥下,开始从货车上搬卸电机下来,进入机房,由技术员进行修理。
这次从车上把电机搬卸下来,进入机房的过程,远远要比当初搬运上货车困难、耗力的多了。依然是蒲少凌抬着一边,另外三人吃力的端着另一边。四周都是等待的人,大家慌忙的上前想接把手,可那手刚一触摸到电机,便掩掩护护的都收起了手,原本想换换手的四个迷彩服,终于只有硬着头皮,干下去了。
别人也都没闲着,在四个迷彩服的身旁喊着:“加油!”
“慢点慢点!”
“注意了,注意了!”
“梯子滑,慢点了,这边用力点,对这边低了!”
“好好,就这样,注意了。”
……
四个迷彩服的周围,指挥、吆喝、关切、引导、提醒的声音此起彼伏,淹没了周遭的雨声。终于,四个迷彩服克服了一切主观的、客观的、人为的、被动的等等所有困难,都咬牙坚持了下来。把三个电机搬运到机房里,按照技术员的要求,放在了各自的位置上。
此时,大雨已开始渐渐变小,淅淅沥沥的停了下来。不知是谁喊了声:“大家都听好了,都到镇淮楼浴池,洗澡、吃饭、换衣服!”
东方的天空开始露出白肚。四个迷彩服在通往机房的水泥梯道上,四仰八叉的坐卧在那里,此时听到可以去镇淮楼澡堂洗澡了,四人便开始慢慢的挣扎着起来。镇淮楼浴池不远,也是坐落在大坝上。四个迷彩服起身,摇摇摆摆的就往浴池走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小盛,值班的人呢?”一领导挺着肚子,问向盛干事。
“值班?我不知道啊。”盛干事道。
“扯淡啊!没个值班的怎么行?一窝蜂都跑了,出了事谁来顶着?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底下的人呢?都是吃干饭的?”
“喂!喂!!喂!!!你四个,回来!”盛干事赶紧跑向蒲少凌等四个迷彩服。
四个迷彩服很是疑惑的看向盛干事。
“你四个暂时别慌去洗澡了,机房需要留人值班。你四个两个一班,自己分好时间,轮流值班,值班人员不准睡觉啊!”
盛干事嘱咐完,立刻跑向了镇淮楼,生怕去晚了,连个床铺都没了。盛干事这话音还没落,就哧溜的一下走人了。留下四个迷彩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草!老子不干了!”又一个民兵营长,把帽子往地上一摔,走了。
“等等我,我们去吃锅盖面,二十四小时营业,现在肯定开着。”一民兵营长追了上去,和那摔帽子的一样,把帽子也给扔了。蒲少凌和剩下的那民兵营长,像丢了魂似的,走到机房边的梯道上,依靠着阶梯,坐了下来。蒲少凌看了看现在的时辰,母亲应该醒了,蒲少凌拨通了母亲的小灵通,家里,母亲正为不见了蒲少凌而慌张,心怕别出了什么事情,正要给蒲少凌电话,蒲少凌的电话就来了。
交代完,蒲少凌放下手机,刚要收起来。
“咦!你的手机没受潮吗?”旁边的迷彩服问道。
蒲少凌并不认识他,客气道:“没有。”
“能借我用下吗?我也给家里打个电话。”
“行啊。”
对方打完电话,把电话递给蒲少凌,道:“我叫卢波。你呢?”
蒲少凌:“我叫蒲少凌。”
两人分别自我介绍了一下名字、单位。
百无聊赖,却很轻松,不知不觉的,两人居然聊着聊着,都睡了过去。蒲少凌和阮华松被盛干事给踢醒了。
“人呢?怎么就你两个了,另外两个呢?”
“走了。”阮华松道。
“去哪了?”盛干事的衣服已被烘干,内衣全部换了新的。现在看起来,很清爽的感觉。
阮华松和蒲少凌的周身,却散发着一股异味。
“回家了。”阮华松回答道。
“无纪律无组织!看我怎么收拾他们!你两个,赶紧上车,有任务!”
蒲少凌和阮华松又爬上了货车,被带到一处离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恶臭的垃圾场。这里已经有许多环卫工人在装麻袋。装满一车,车就开走。盛干事交代任务,让蒲少凌和阮华松两人听垃圾场工作人员的安排。
两人领了铁铲,带着麻袋,一个负责铲垃圾,一个负责撑麻袋,把垃圾装入麻袋后,搬运到货车上,装满后,跟车走,来到一处将要决堤的大坝口,把麻袋塞上缺口处,然后再上车,到垃圾场。周而复始。两人这一干,就到了下午两点多了。
盛干事吃过饭,给两人带来饭盒。蒲少凌和阮华松吃过饭后,继续投入工作。这期间,蒲少凌佩服阮华松的实在。阮华松也敬佩蒲少凌的隐忍。
在这共苦和一丝间隙的相对而言的同甘中,两人彼此惺惺相惜,都觉得对方是个可以交往、深处的人。
随着抽水机器的修复,开始正常使用,内涝很快就排解掉了。天空也开始放晴起来。决堤及时修补,大的险情,终于没有出现。重活、累活,也慢慢的没了。
在此后的两个月里,蒲少凌和阮华松被安排在大坝的某处定点区进行留守查看,随时待命。这期间,两人建立了深厚的兄弟情谊。
蒲少凌和阮华松两人在这大坝上已经呆了两天两夜了,苦不堪言,两人却苦中作乐,从此开始建立起兄弟间的情谊。
阮华松对蒲少凌天生的缺陷,不感到同情,因为阮华松告诉蒲少凌说,男人,事业才是一切。事业的成功可以抵消不足。这与蒲少凌所认为的男人的能力、本领可以消除一切的不足和缺陷的观点,正好是不谋而合的。如此的例子,比比皆是,不胜枚举。蒲少凌的那破手机电池也很耐用,这两天俩人都是通过这手机和家里联系的。
到了第三天,阮华松的家人来看阮华松了,阮华松爸爸别的什么都没带,就给阮华松带了几本书。阮华松爸爸请俩人海吃了一顿,便走了,临走前嘱咐阮华松安心工作,没事就多看看书,家里好的很,不用担心。
蒲少凌的母亲也已经出门了,说来看看蒲少凌,只是都过了很长时间了,蒲少凌母亲人还未到。蒲少凌和阮华松坐在树下乘凉。蒲少凌拿起一本书看了看,道:“你准备考公务员?考警察?”
阮华松:“嗯,已经报过名了。”
蒲少凌:“那你怎么还不请假?专心在家看书啊。”
“别扯了。这才哪跟哪,搞那么大的动静,要是考不上,还不够丢人的。再说了,这里看书又不是不行,现在没什么活了,就是呆着,正好可以看书。工作时间干私活,还不显眼。多好。”
蒲少凌:“说的也是,等你考上了,骤然脱离了这低级趣味的阶层,一步登天,岂不让人震惊。”
阮华松:“哈哈,你就别忽悠我了。托你吉言,要是我真的能考上,一定请你喝酒,饭店任你挑,酒菜任你点。”
蒲少凌:“打住,我口水都留下来了。”陷,不感到同情,因为阮华松告诉蒲少凌说,男人,事业才是一切。事业的成功可以抵消不足。这与蒲少凌所认为的男人的能力、本领可以消除一切的不足和缺陷的观点,正好是不谋而合的。如此的例子,比比皆是,不胜枚举。蒲少凌的那破手机电池也很耐用,这两天俩人都是通过这手机和家里联系的。
到了第三天,阮华松的家人来看阮华松了,阮华松爸爸别的什么都没带,就给阮华松带了几本书。阮华松爸爸请俩人海吃了一顿,便走了,临走前嘱咐阮华松安心工作,没事就多看看书,家里好的很,不用担心。
蒲少凌的母亲也已经出门了,说来看看蒲少凌,只是都过了很长时间了,蒲少凌母亲人还未到。蒲少凌和阮华松坐在树下乘凉。蒲少凌拿起一本书看了看,道:“你准备考公务员?考警察?”
阮华松:“嗯,已经报过名了。”
蒲少凌:“那你怎么还不请假?专心在家看书啊。”
“别扯了。这才哪跟哪,搞那么大的动静,要是考不上,还不够丢人的。再说了,这里看书又不是不行,现在没什么活了,就是呆着,正好可以看书。工作时间干私活,还不显眼。多好。”
蒲少凌:“说的也是,等你考上了,骤然脱离了这低级趣味的阶层,一步登天,岂不让人震惊。”
阮华松:“哈哈,你就别忽悠我了。托你吉言,要是我真的能考上,一定请你喝酒,饭店任你挑,酒菜任你点。”
蒲少凌:“打住,我口水都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