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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尴尬的年龄,谈爱情已老,谈死太早;
和年轻人一起谈经历幼稚,和老人一起谈故事太小;
闲在家无聊,出去疯怕吵;
任性说你要成熟,沉默又说你装深沉;
时尚说你妖,朴素说你老;
觉得累了刚想消极一下,回头一看,上有老下有小,不努力赚钱死都死不了——赠给80、70后的同仁们。
……
“你真是饿死鬼投生的,这不才吃过饭嘛。”阮华松说道。
蒲少凌:“我天天消耗的体力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
阮华松突然很正经的道:“兄弟,说真的,你的力气咋那么大呢?你究竟有多大力气?”
“不就是比你力气大点嘛,有那么大惊小怪吗。”蒲少凌很低调的道。
阮华松:“不是,说真的,你试过没有,对了,你试试这棵树,学学鲁智深倒拔垂杨柳,来,你试试。”
蒲少凌:“什么啊,你可别扯了,我……”
蒲少凌的手机,又似乎突然的急促响了起来。
“喂……”
看着蒲少凌喂了一声后,脸上突变……阮华松等蒲少凌把手机刚挂上,就∨▽,关切的问道:“怎么了?谁的电话啊?”
蒲少凌:“我妈出车祸了!我要赶紧走!”
阮华松吃惊地道:“啊!那你快去吧。”
蒲少凌急急火火地,却满地转圈儿就是不走……
阮华松问道:“去啊?”
蒲少凌:“我找谁请个假。”
阮华松:“晕死,还请什么假啊!你赶紧去吧,我给你请假!”
蒲少凌:“行,那我去了。”
阮华松赶紧的摆摆手,让蒲少凌快点走人。
……
夏日的午后,蒲少凌母亲做了一锅绿豆汤准备带给蒲少凌,出了门,心情便迫切的想要尽快见到儿子,走路自然就快了些。一辆豪华的红色跑车从远处驶来,司机似乎有点犯困了,却依然还迷糊的开快车,眼见有个大妈拎着东西横穿马路,这司机不但没有减速,还只一个劲的按喇叭,蒲少凌母亲被惊的不知进还是退了,结果,被撞个正中,结结实实的给撞飞了出去。
女司机下车后,倒也没有逃脱的意思,在路人的帮助下,带着蒲少凌母亲就去了第一医院,却已为时已晚,就这样,蒲少凌母亲去了。
女司机用大妈身边掉下的小灵通,拨打了一个记录最多的号,果然是她儿子。
蒲少凌赶到医院的时候,却被告知因天气太热,母亲已被送往火葬场,肇事司机也跟去了。
蒲少凌又赶紧的打了个的,赶往火葬场。
在火葬场的门口,蒲少凌被那女肇事司机给拦了下来。
那女人揣摩着这急吼吼赶来的年轻人,就应该是那老妈子的亲人。果然就是。
从这女人的穿着打扮上一看,就是个有钱人。这女人年纪不大,二十出头,名叫苏秀梅。香粉眉黛妆扮的也看不出真容。说话很硬,但是如今闯了祸,也不停的向蒲少凌道歉,希望蒲少凌听她解释。
蒲少凌不管她怎么说,也听不进去,只要往里闯。却被这女人身边十几个彪形大汉给硬堵在了火葬场门口。
“你听我解释……”女人道。
“我听你解释什么!我要见我妈!”
“你不听我说完,今儿个我还真不让你进去了!”
蒲少凌拿出手机,就要报警。
一个眼尖手快的大汉,二话不说,把蒲少凌手中的电话夺了过去,往地上一摔,摔了个粉碎。蒲少凌简直是被逼疯了,众人这才注意到没有带眼镜的蒲少凌,他的那眼睛,此时恐怖异常。蒲少凌推开众人,众人却也拦不住了。那女人始终跟在蒲少凌身边,不停的道:“我不是有意的,是你妈闯红灯,违反了交通规则。事后我第一时间把你妈送到的医院,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蒲少凌来到火葬场里面,四处寻找,却被告知,母亲正在火化。
“你们……”蒲少凌一口脓血喷出,昏厥了过去。
当蒲少凌醒来时,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那肇事的女司机苏秀梅人也在,身边依然是有十几个彪形大汉守卫着。那女人把蒲少凌母亲的骨灰盒端到蒲少凌面前,道:“节哀顺变吧。”
蒲少凌眼中冒火的看着那女人。
“事已如此,放心,我会赔偿你的。虽然我一点过失都没有,但是我赔偿给你的钱,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连我妈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上!”蒲少凌一字一句的道。
苏秀梅无话可说。
这时,苏秀梅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后,苏秀梅把电话递给了蒲少凌。
“喂,蒲少凌吗?我跟你说个事……”
这电话里说事的人,居然是书记。书记没有说别的,只是告诉蒲少凌,他母亲被撞的这个事,赶紧处理解决吧,人家愿意给钱,拿点钱行了,不要闹了,闹也闹不出名堂,说不好,工作都闹没了。书记还突然小声的告诉蒲少凌,这女孩不好惹,家大业大,本地大户人家的千金,别说你蒲少凌了,就是他书记,也不配给人提鞋。最后,书记严厉的告诉蒲少凌,只准请假三天。这都是哪跟哪啊!
苏秀梅把电话拿了过去,看着神情颓废的蒲少凌,暗笑道:真是县官不如现管。
“放心,你母亲的墓碑我来安排,你想要多少钱,都没问题!你看这样行吗?”
蒲少凌茫然以对,泪水在毫无征兆下,流了出来。突然,蒲少凌放声一啸,接着便嚎啕大哭起来,一声:“妈!”——撕心裂肺。
看着蒲少凌痛不欲生的样子,苏秀梅也抹了下眼泪,道:“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吧,费用我都提前交过了,你想出院的话,随时都可以走。”
苏秀梅又留下两千块钱和一张纸条,便带着那帮彪形大汉离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蒲少凌已然昏厥了几次。
第二天,蒲少凌醒来,看见昨天苏秀梅留下的纸条,上面写着:“三天后来找我,处理相关事宜。”纸条里夹着一张名片。上面有苏秀梅办公的地点。蒲少凌把那苏秀梅留下的两千块钱拿着,带上母亲的骨灰盒,回家去了。在自家楼下的一块不大的空地上,蒲少凌搭建了一座简易的灵棚。也便有左邻右舍的前来吊念了。不知是不是现在又开始流行送被面了,由张大妈牵头,左邻右舍都送来被面后,也没有人留下,吊念一番,也都走了。
张大妈走前,语重心长的对蒲少凌道:“人家都是三天后才出殡火化,你这倒好,反着来了。告诉你,你可不能轻饶了那肇事司机!狠狠地敲他一笔钱才是!听到了吗!”
蒲少凌一脸的木然,只是又给张大妈磕了三个谢礼头。
“你这孩子啊!唉!对了,还有个事,你和那女孩陈蓉蓉的事到底怎么讲了?人家女孩可让我给你传话了,这事要办,就快些办,你也知道,孩子在肚子里,肚子可是越来越大的。到时候露了肚子再办,都不好看,你说是不是。”
蒲少凌又给张大妈磕了三个头。
“你听到没有?人家女孩可说了,将来家里要全部装修,这些都是需要钱的,你趁这个机会,向那肇事的司机,狠狠的敲一笔,将来你们小两口的日子,可就好过多了。”
蒲少凌继续给张大妈磕了三个头。
张大妈:“你别来这一套啊,话我可是给你带到了,怎么办,你自己掂量着吧。人家能看上你,那是你前世积来的福分。行了,你忙吧。”张大妈终于走开了。
阮华松来了,阮华松请了三天假,专门过来陪蒲少凌。当阮华松看到这里的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境遇,暗幸自己来了,不然蒲少凌可怎么涯过这几天。阮华松话也不多,但是该说的,该道明的,阮华松还是要比蒲少凌能说的出口。这几天里,蒲少凌只是像个木头人一样的,坐守着灵堂,一应的照应事情,多亏了阮华松。虽然几乎就没有人再来了。
最后的一天,单位的领导送来了花圈。代表了单位全体同事的意思,同时也代表了上级部门领导的意思,以及兄弟单位的意思。
旁晚,那个肇事的女司机苏秀梅也来了。这次,她没有带彪形大汉来。或许带了,在车上,但,苏秀梅只是一个人来到了灵堂前,在蒲少凌母亲的骨灰前,深深的鞠了三躬。蒲少凌也还了礼。
苏秀梅留下两行泪,留下两千块钱,带着抽搐的伤心神态,走了。临走前,苏秀梅告诉蒲少凌,别忘了明天下午到办公室去找她。
“咦!这个女孩是谁啊?这些天里,还就只有她给了份子钱,也真挺诚意的,是你家什么亲戚啊?”阮华松好奇的问道。
蒲少凌:“哪有什么亲戚。她就是那个肇事司机。”
“啊!”阮华松几乎跌坐在地,一声惊呼,满脸的不可思议,不可思议蒲少凌的如此淡定。
阮华松安慰道:“蒲少凌,这人态度还算不错的了。既然事情都已发生了,你也别再想不开了。倒霉催的,只能认倒霉了,哎。”
“阮华松,谢谢你!”蒲少凌由衷的感激道。
这天夜里,蒲少凌拉着阮华松去喝了酒,喝的酩酊大醉。在阮华松的搀扶下,才回到了灵堂,蒲少凌在这灵堂里,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蒲少凌和阮华松忙了一上午,收拾妥当了。蒲少凌极力的挽留阮华松留下吃午饭,阮华松执意不肯,说这最后一天假,想回家看看,见阮华松如此说,蒲少凌便不再说什么了。
下午,蒲少凌来到苏秀梅所在的股份有限投资公司大厦,坐电梯来到六楼,走进了苏秀梅的办公室。
作为公司执行董事的苏秀梅,办公室果然气派。苏秀梅已等候多时了。
室内还有两人,经苏秀梅介绍,一个是律师,一个是公证处的。苏秀梅先是寒暄几句安慰的话,给蒲少凌倒了杯咖啡,便开门见山的问道:“你要多少钱?”
蒲少凌:“五十万。”
一旁坐着的律师和公证处的工作人员,闻言都笑了起来。
苏秀梅却毫无表情的道:“行。周律师,你把协议书上的数字填上吧。”
很快,协议书就出台了。
中文的协议书一式三份,还有一份英文的协议书,也一式三份。中文的协议书上写的很清楚,赔偿金额是大写的伍拾万元整。
英文,蒲少凌也看不懂,也不想看了,蒲少凌对这种协议书也一知半解,特别是这么复杂的协议书,密密麻麻的字,中文协议书蒲少凌都看了半天,也就那回事吧。蒲少凌现在对苏秀梅反而很信任。从这几天苏秀梅的表现来说,只有那天没有让蒲少凌来得及见到母亲最后一面,做的很过分,甚至不可原谅,而后面的一系列做法行为,特别是与那些老街坊邻居的对比后,蒲少凌觉得苏秀梅还是有诚意在弥补自己的过失和在悔改的。
在这富丽堂皇,精致美奂的办公室里,蒲少凌感觉自己这一身的破鞋布衣,简直是和这里的环境唱着反调,不伦不类,格格不入,蒲少凌的自卑感油然而生。
蒲少凌拿起笔,迅速的画上了自己的名字,在协议书上签了字。经过公证人员的盖章,中、英文各一式三份的协议书,便都生效了。三方各自收起一份协议书。蒲少凌把协议书叠起来,收好后,喝了口咖啡,等着拿钱了。
苏秀梅把协议书锁好后,站起身来,道:“既然都办好了,那,就恕不远送了,请自便吧。”说完,苏秀梅做出一个请蒲少凌离开的手势。
蒲少凌很是纳闷的看着苏秀梅,道:“什么意思?”
苏秀梅:“不是都办好了吗?我们还有事谈,请你离开吧?”
“什么?离开?我离开?”蒲少凌站了起来,吃惊的反问道。
“是啊。怎么了?”苏秀梅一脸的天真烂漫。
“钱呢?赔偿金呢?”
“钱?什么钱?”
蒲少凌闻言,立刻拿出协议书,在苏秀梅面前晃了晃,道:“协议书上写的赔偿金,五十万,你是不是得了失忆症?这不刚刚签订的协议书吗?”
当蒲少凌急不可耐、抓耳挠腮,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急吼吼质问苏秀梅时,苏秀梅却悠然的坐下了。
苏秀梅语气平静的道:“嗓门大,不一定就你的理。你看你,一副失去理智的样子!这里不是你那三教九流的贫民窟。还有,如果你再这样,我就叫保安了。”
蒲少凌望着苏秀梅,神情很吓人,像是要一口把她给吃了的模样。
“你仔细看看协议书,上面有说赔偿你五十万吗?”苏秀梅道。
蒲少凌把协议书摊平放在苏秀梅面前,指着那中文协议书上的赔偿金额,道:“你不识字?”
苏秀梅银铃般的笑了起来,旁边坐着的周律师也附和着一起笑了起来。
周律师道:“这份中文的协议书,只是草文,正式的协议是那份英文的,上面清清楚楚写的赔偿金是五万元。”
苏秀梅收起笑声,道:“你母亲的墓地,我是花了五万元买的,我这里有收据,有发票,有凭证,正好和赔偿金数额一样,所以,我们之间两清了。”
公证处的那个工作人员走到蒲少凌身边,拍了拍蒲少凌的肩膀,道:“确实是这样,你和苏董之间的赔偿问题,已经两清了。这是具有法律效应的,所以,请你别再胡搅蛮缠。”
蒲少凌拨开那公证员的手,怒气冲冲的对着苏秀梅道:“信不信我告你!”
“哎呦!哎呦!我滴乖乖啊,告我啊,呵呵……”苏秀梅又开始了肆无忌惮的嘲笑。
“行,你去告吧,如果你能告赢,别说五十万,就是五千万,我都给你!”
周律师从旁说道:“如果你再纠缠下去,我们就要告你了!”
蒲少凌疑惑的看着周律师。
周律师明白的说道:“告你毁谤、诬陷、恐吓、勒索、敲诈。不信你试试!”
蒲少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了苏秀梅的办公室,蒲少凌狠自己的大意,懊悔自己太过懦弱,也太心软。一个把自己母亲撞死,并阻止了自己见到母亲最后一面的蛇蝎女人,自己为何会从心中去原谅了她?为何会贸然的就信任了她?蒲少凌最终把所有怨气,都归向了自己。
第二天还要上班,继续在大坝上蹲守巡视,幸好,那里有阮华松在。阮华松听了蒲少凌的遭遇后,发狠道:“将来我若是能考上警察后,一定替你把怨屈洗刷!”蒲少凌不指望阮华松真的能为自己雪耻,但是这份心,让蒲少凌感动不已。
蒲少凌没有拿到赔偿金的消息,不胫而走。除了引来街坊四邻的嘲嗤和成为别人茶余饭后戏弄的谈资外,还有一人闻听后,立刻放弃了先前想嫁给蒲少凌的念头。陈蓉蓉在蒲少凌最低落和最倒霉的时候,发来了决绝往来的短信。
……
蒲少凌买了部捆绑月租的手机,拿着手机,心中刚有点欣喜,得到点安慰,不想第一条别人发来的短信,居然就是陈蓉蓉那伤人心的短信。蒲少凌懊悔自己为什么非要再买手机,还有什么用。
接着近两个月的大坝防汛,蒲少凌的生活里只有一个最亲的人了,就是好朋友、好兄弟阮华松。蒲少凌和阮华松的友谊,好的让其他人都觉得这两人是不是搞基。还好,阮华松并不在意。在阮华松安心看书的时候,蒲少凌总是默不作声的在远处呆着。白天,凡是需要去巡查的时候,蒲少凌总是自己一个人去,让阮华松留下安心看书。
两人是轮番的守夜,而蒲少凌一直都是自己守夜,让阮华松回家,还有些时间看书。阮华松告诉蒲少凌:“自己考上后,蒲少凌是第一功臣。”
蒲少凌也曾想报考这样的工作,而这样的工作,因为蒲少凌的缺陷,或者他个人的自卑,都没有一试身手。 “行,你去告吧,如果你能告赢,别说五十万,就是五千万,我都给你!”
周律师从旁说道:“如果你再纠缠下去,我们就要告你了!”
蒲少凌疑惑的看着周律师。
周律师明白的说道:“告你毁谤、诬陷、恐吓、勒索、敲诈。不信你试试!”
蒲少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了苏秀梅的办公室,蒲少凌狠自己的大意,懊悔自己太过懦弱,也太心软。一个把自己母亲撞死,并阻止了自己见到母亲最后一面的蛇蝎女人,自己为何会从心中去原谅了她?为何会贸然的就信任了她?蒲少凌最终把所有怨气,都归向了自己。
第二天还要上班,继续在大坝上蹲守巡视,幸好,那里有阮华松在。阮华松听了蒲少凌的遭遇后,发狠道:“将来我若是能考上警察后,一定替你把怨屈洗刷!”蒲少凌不指望阮华松真的能为自己雪耻,但是这份心,让蒲少凌感动不已。
蒲少凌没有拿到赔偿金的消息,不胫而走。除了引来街坊四邻的嘲嗤和成为别人茶余饭后戏弄的谈资外,还有一人闻听后,立刻放弃了先前想嫁给蒲少凌的念头。陈蓉蓉在蒲少凌最低落和最倒霉的时候,发来了决绝往来的短信。
……
蒲少凌买了部捆绑月租的手机,拿着手机,心中刚有点欣喜,得到点安慰,不想第一条别人发来的短信,居然就是陈蓉蓉那伤人心的短信。蒲少凌懊悔自己为什么非要再买手机,还有什么用。
接着近两个月的大坝防汛,蒲少凌的生活里只有一个最亲的人了,就是好朋友、好兄弟阮华松。蒲少凌和阮华松的友谊,好的让其他人都觉得这两人是不是搞基。还好,阮华松并不在意。在阮华松安心看书的时候,蒲少凌总是默不作声的在远处呆着。白天,凡是需要去巡查的时候,蒲少凌总是自己一个人去,让阮华松留下安心看书。
两人是轮番的守夜,而蒲少凌一直都是自己守夜,让阮华松回家,还有些时间看书。阮华松告诉蒲少凌:“自己考上后,蒲少凌是第一功臣。”
蒲少凌也曾想报考这样的工作,而这样的工作,因为蒲少凌的缺陷,或者他个人的自卑,都没有一试身手。